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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出车祸?”
安如初紧紧的握住秦沫的手,就像当年秦沫握着她的手一样。
“沫沫,你出什么车祸了,什么时候的事。脚还能康复吗?”
“这个……”秦沫略显为难,凌一杨赶紧接话,“我会带沫沫好好治疗,好好完成康复的,如初你别担心。别在这里站着了。”
三人去了凌一杨的会客厅。
“一杨,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在哪里找到沫沫的,她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啊。”安如初就是个急性子,坐在秦沫旁边,抓住她的手说,“算了,我干脆还是问你吧,凌一杨说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秦沫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她这些年靠卖保险维生。
当然这些也是万万不能告诉如初的。
好在凌一杨打断了如初的话,“如初,这些都不是重点。总之你现在看见她好好的在这里就行了。”
“哪里好好的……”安如初看了秦沫的腿一眼,秦沫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腿,总觉得特别自卑。
“是会好好的。”安如初触摸着秦沫的手背,“我们好好治疗。”
凌一杨又说,“如初,你现在该关心的是我和沫沫的婚事。”
“怎么把我们沫沫拐到手的?”安如初正兴奋这件事呢,“从实招来。”
“哪有的事。”秦沫脸红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想反悔?”凌一杨看着秦沫,“难道你忍心让我这个三十好几的男人,继续当老光棍。”
“对啊,沫沫,别折腾一杨了。你也别折腾了,你们俩是郎才女貌,在一起吧。这婚事你必须答应。我让我的儿子女儿给你们当花童。”
秦沫低着头,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纠结,总之心绪特别的复杂。
多年不见,如初当然会有很多的话想对秦沫说。
一直从早上坐到中午,然后一起用午餐,再从中午坐到下午,又一起吃了晚餐。
晚饭后,凌一杨和时域霆沏茶品茗。
而安如初和秦沫则依旧坐在餐桌上继续聊着。
凌一杨从陶瓷罐里取出一供小纱囊,放进茶壶里冲进开水,茶香立即飘散四溢。
“什么茶?”时域霆深吸了一口,“闻起来如此清新。”
“西湖龙井而已。”
“西湖龙井还有这般清新?”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我昨天用小纱囊撮了少许茶叶放在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