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你想吃什么,我现在马去做。或者你想吃哪家餐厅的特色菜,我现在马和司机去打包回来。”
里面没有声音。
苏离坐在床头,手里捏着捏成团的纸巾,地床丢了一地擦泪和擦鼻涕的纸巾团。
回来后,她一直在哭,一直哭,哭哭停停。
眼睛早肿了,鼻尖也因为一次次的用纸巾擦拭而又红又破皮了。
保姆:太太,你怀孕了,不能不吃饭的。
苏离依旧没有回应。
一想到她最好的姐妹安如初得了白血病,很有可能在短短几个月内的时间离她而去,她没办法平复自己的情绪,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谁得白血病也不能是如初得呀,如初是她亲自教出来的跆拳道高手,天天都有锻炼身体,身体好着呢,怎么可能被白血病看了?
白血病要找也是找那些体质弱的人,怎么会找如初。
保姆:太太,你要是再不下楼吃饭,我只好给陈先生打电话了。
在保姆转身,决定去告诉陈嘉致时,苏离打开了门,“我吃。”
“太太,你的眼睛怎么了?”保姆问,“因为什么事情哭得这么伤心。”
“没什么。”
苏离下楼自己端着饭碗,喝了一碗汤,吃了一碗饭。
保姆还是把苏离的情况告诉了陈嘉致。
陈嘉致本是提前和苏离说好的,要夜里十点多才能回来,但接到保姆的电话,半个小时后回来了。
这会儿苏离正卷在沙发,一个人发着呆。
保姆在玄关处接过陈嘉致手的件包,“先生,太太今天出去回来后,一直是这个状态,还在房间里哭了好几个小时,眼睛都哭红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陈嘉致连鞋都来不及换,大步大步的走过去。
他的别墅很大。
从玄关到客厅,又走了百步。
终于看到卷缩在沙发暗自神伤的苏离时,心疼极了。
“离儿,你怎么了?”陈嘉致走到她身前,蹲下身来。
即使离儿窝在沙发里,他蹲在地,他的视线高度也离儿高。
然后一个臂力将她圈进怀里,抱了抱她,才抬起头来吻吻她的额头说,“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这些年,苏离娘家的人真是使尽各种葩方式的欺负苏离。
当然,有他陈嘉致在,谁也欺负不了他的离儿。
他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