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长老娘的她,别人自然也得叫她夫人,她才乐意。
小孙怔了怔,还是如她所求的叫了她一声夫人,但是觉得这个妇人和林首长虽是母子,怎么感觉画风不对。
林首长虽笑容不多,但从不端架子。
这个妇人……怪怪的。
何花又故意说,“小孙,这个是董小姐,我儿子的女朋友。我带她过来看看我儿子的。”
“哦,好,夫人好,董小姐好。”小孙给二人倒了花,站到了门外,说是有需要随时喊他一声。
“妈,我们做那种事情,要不要把这个小孙支开?”
“干嘛要支开,有个证人才好。等会儿吃完午饭,阿继的药要是发作了,你,然后声音弄大点,让这个小孙听见。我不信这个小孙不会把话传开,到时候事情闹开了,阿继指定的得娶你。”
“也对,这一招高。那我们现在下药吗?”
“下什么药,先去厨房准备午餐吧。”何花说,“不是说好一起吃顿家常便饭。”
“可我不会下厨啊。”
“洗菜,我当主厨。”
林继回来的时候,厨房里捣鼓着各种做饭做菜的声音。
走进去时,林继注意到了围着围裙的何花站在厨台前,刀下麻利的切着葱丝,那动作特别娴熟。
想来她在董家当富太太的这些年,也是有经常下厨的。
否则刀俎下的葱丝不会切得细如丝。
只是这个身为他亲生妈妈的女人,从他十岁过后再也没有给他煮过饭,哪怕是在他要快被饿死的时候,她也不曾主现过。
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在别的男人的家里,做着贤妻良母。
富人家的太太那有那么好当,她嫁过去,肯定是很顺从那一家人吧。
林继心有恨。
她这样的人不配做母亲。
他站在那里,目光寒冷的像是要把整个厨房给冰冻成一座雪山,又寒冷又凄凉。
最亲的人,为什么是他最恨的人。
他不想去理这个女人,但是道德使然,他还是做不到对她绝情绝义。
小时候,他的书包破了,她在灯光下给他补书名的画面多美呀,尘封记忆一一翻卷着,像潮水,像海浪一样撞击在他胸口,那个心慈的母亲良心是喂了狗了吗,变成了今天这般让人讨厌的嘴脸。
林继的拳头紧紧的捏成拳,指节处隐隐发白。
从洗手间出来的董楠楠刚好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