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鳄鱼朝我游过来。干爹先说好了,如果鳄鱼要伤害我,他会一枪崩了它。”
“算凌一扬枪法再好,也不能拿你的生命开玩笑呀。回头我得去问问你爸,到底是凌一杨的主意,还是他的主意,我非饶不了他们俩。你怎么不早点告诉小初。”
“小初,你听我说完嘛。鳄鱼朝我游来,却没咬我。我们这样僵持了两个小多时,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才发现这鳄鱼是假的。”
“量他凌一杨也不敢拿真鳄鱼来训练你。”
“我倒希望那一次我面对的是真鳄鱼。”
“念儿。”
安如初本是想摸他的脑袋来着,但是隔着有点远,摸不着。
她抬着胳膊时,牵扯着伤口疼,眉毛微微皱了皱。
在小孩子面前,她不能表现得怕疼,也假装没事。
但是细心的念儿察觉到了,把脑袋探过去,让她摸。
她摸着念儿的脑袋,又问,“你不怕吗?”
“怕?”念儿说,“男子汉的字典里,没有怕字。”
“我们念儿真的是男子汉了呢。将来肯定你爸还有出息。”
“小初,我会保护你和妹妹的。”
“小初相信!”
“小初,还疼吗?艾琳娜说,医生在你肚子是划了一道口,把妹妹抱出来,再把那道口给缝。一定很疼吧。”
“小初不疼!”安如初又摸了摸念儿的脑袋,“小初要是怕疼,也生不出这么勇敢的儿子呀。”
念儿笑了。
两母子四目相对,眼里全是温馨。
只是安如初的心里,还是忧心忡忡,一直心系着安子奕和安龙的安危。
这时,时域霆返回,大步朝他们母子走来,“园园在照顾着妈。我看着她吃了些东西。爸和子奕手术还在继续。”
“情况怎么样了?”
“爸腹部的钢筋取出来了。手术很成功,不过还要继续手术。腹部的感染贯穿伤更严重。但医生说,不会有太大的生命危险。”
安如初松了一口气。
念儿问,“那大仔呢。”
“你舅舅他……”情况不是太乐观,但时域霆一字不提,“手术还要继续,明早应该能结束了,不会有危险的。”
为了不给两母子增加心理负担,时域霆只报喜,不报忧。
“念儿,医生说你外公的情况很乐观。如果没意外,明天你外公的麻药一过,睡几个小时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