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坏。”
“……”
“时域霆,莫筱夕在汉金宫还安生吧?”
“整天给爸打电话,缠着他要陪她逛街,逛商城,也不出汉金宫一步。除非爸回去,她才和爸一起去逛逛街,去山庄看看风景。”
“她倒是闲。”
“只要她不做对不起爸的事情,让他好生呆在汉金宫吧。即便没有她莫筱夕,依着爸的风流性子,还会有下一个陈筱夕,卫筱夕。”
“是啊,这两年爸的变化很大,但是风流性子改不了。”
“……”
“不过时域霆,莫筱夕的孩子生下来,我们念儿他大,还成了晚辈了。”
“谁知道是不是爸亲生的。”
“爸是前总统,即便莫筱夕以前不干净,也不敢这般糊弄他吧。”
“等她生下来了再说。”
-
安子奕和田诗园从电梯里走出来后,田诗园抽回握在安子奕掌心里的手腕。
也不是那种极端的抗拒和不适。
而是很其自然的抽出手来。
看不出她有什么情绪。
她安静得好像是没有什么伤痛,没有什么委屈一样。
但安子奕知道,这件事情确实是冤枉她了。
尤其是在如初的病房里,听到时域霆和林继所说的话以后,更加肯定自己是冤枉她了。
她越是这般安静,安子奕越是心里不安和愧疚。
“怎么不走了?”田诗园看着出了电梯后,不挪一步的看着她的安子奕,“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了吧。”
“……”
“你要是累了,今晚我来开车。”
“你不会难过吗?”安子奕看着满脸安静的她,“我错怪了你。”
“有什么好难过的。”田诗园淡淡的笑了笑,掩着心里的那些尖锐的疼痛,又说,“你对如初的紧张和焦急,我都能理解。你在那样的情况下,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正常的。”
“对不起。”安子奕满眼愧疚,“我肯定伤害到你了。”
“不!”
田诗园站在冷风灌进来的电梯外走廊处,嫣然一笑。
那笑容,是”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边云卷云舒”荣辱不惊与去留无意。
她掳了掳耳畔边的一丝碎发,又说:
“你没有伤害到我。只不过是被你误会了一下而已,而且现在误会也澄清了。这么一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