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再考虑一下,愿不愿意近快和我结婚?”
“我……”田诗园咬着唇。
她不想拒绝。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对方忧郁的目光后,没有了拒绝的力气。
她断定,对方一定是受过情伤。
否则为什么这么急着结婚,却又阐明给不了真心。
无法给予真心,但能给出安全感和责任、尊重,还有温暖如水的日子。
那不是受过伤,还能是什么?
田诗园对安子奕大有好感,更甚者可以说是心疼他。
这世怎么有这么帅的男人。
这么帅的男人为什么会受情伤,对爱情是已经死了心吗?
“田小姐。”安子奕绅士的笑了笑,“我想我还是不必再耽误你的时间了,告辞。”
他转身。
“等等。”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想也不想一下说,“我愿意。”
“愿意?”安子奕回头时,皱了皱眉,“你也说了,婚姻不是儿戏,你考虑清楚了?”
“嗯。”田诗园抿着唇,重重的点了点头,“但我没带户口本,明天早九点,在东城区的民政局见,可以吗?”
“可以。”
第二日一早,八点五十多的时候,陆泽川开着车载着安子奕来到了民政局。
车子还没靠拢,安子奕便看见田诗园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站在冷风凛冽的民政局门口。
那一眼望过去,她的身子过于单薄。
可能是太冷了,她在门口的台阶,跳一阶台阶,又跳下去,如此反复。
二十五岁的年龄,倒像是十八九岁。
而且安子奕发现,她似乎很喜欢白色。
昨天是白色风衣,今天又是白色羽绒服。
安子奕看过她的简历,是名产科医生,又如此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倒真像是一个白衣天使。
他对她,说不是什么喜欢,但感觉挺舒服的。
她像是一股清风,凉凉的,舒服的,吹过他的心间。
也许以后真的可以如她所说的一样,彼此尊重,彼此负责,日子可以过得温暖如水。
但……唯独是没有爱情。
陆泽川停稳了车,拉开他的车门。
“车钥匙给我,一会儿我自己开车回去。”安子奕下了车,“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好的。安总!”陆泽川把户口本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