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如初是他的。
这一次他若放手,真的与如初越走越远,再也没有可能在一起了。
所以安子奕毅然决然的走出厨房,走出客厅,走出花园,走到了铁门前。
时域霆依旧跪在那里,顶着正午时分的炎炎烈日。
抬头时,他看着来的人是安子奕时,失落极了。
“如初不肯见我吗?”他依旧举着头顶的荆条,准备负荆请罪。
“你受伤了?”安子奕看着他胳膊浸染的血渍,答非所问。
其实也不是血清,血色的,黄色的,混合在一起。
那是时域霆烧伤后,流出来的黄水和血水。
这一举胳膊,很疼。
可时域霆忍着疼,依旧挺直了腰板,铁骨铮铮的看着安子奕,也是答得风马牛不相及,“如初不肯见我?”
他望了安子奕几秒钟的时间,没有等来安子奕的回答。
于是,又扯开了嗓子。
用他那低沉如低音炮的兹性男声,恳求着。
“如初,我来负荆请罪,不求你的原谅,只求你出来见我一面。”
里面的安如初当然是听见了,但是是不肯现身。
于是时域霆又恳求的喊了好几声,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依着他的个性,他一定会起身冲进去。
可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那般爆脾气,明知是自己的错,只能慢慢去赎罪,跪这一下下又算什么?
“别白费心思了。”安子奕看着他,“如初让我转告你几句话。”
“什么话?”时域霆抬头看着安子奕。
安子奕说,“她说相见不如不见。谢谢你以前救了她父亲。确实是你给了安叔第二次生命,但她没有办法报恩,只能负你了。”
“我不相信。”时域霆紧紧皱眉,“我不相信这是如初说的。”
“她不想见你,连跟你说这几句话都要让人转告。你觉得,她会跟你走吗?”
“她恨我?”时域霆痛心疾首。
“不是恨。”安子奕说,“你一定知道我和如初在结婚了。否则你也不会不让人给我们办移民手续,也不会通知赵部长,只要是我们去登记结婚,一律不允许。”
“你都知道?”
“除了你,谁还有这样的手段。”
“我要见如初一面。”时域霆起了身,安子奕情急之下拉住了他的胳膊,刚好拉在了他烧伤的地方,“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