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人是林继，身风尘仆仆，衣衫有些不整，这样去面见总统有些失礼，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林继铁青着脸。
眉头紧紧相蹙，一刻也没有松开过。
接到林继的电话后，卫国立一直在会客厅里等他。
卫国立虽是披了一件西装，但里面穿的是睡衣，看去更是不成体统。
可这个时候，卫国立哪有心思注重形象。
而且是半夜。
他在会客厅里，踩着繁花朵朵的地毯，来回跺步，鼻息里叹了来的声音是一声接着一声，一声一声发愁。
门终于被推开。
林继走进来。
卫国立朝左右使了个眼神，“都出去。”
林继站在门口，身后的门被紧紧关紧。
“说话。”卫国立焦急如焚。
林继本想迈步，再走两步靠近卫国立的，但是腿刚一迈出去，软软的一步踉跄，那么跪跌在卫国立的身前。
卫国立赶紧扶起他，发现他的手一直在抖。
林继是时域霆多年的副官了。
卫国立调查过林继，他是和凌一杨一样的铁血男儿，永远不会背叛时域霆。
那样一个铁血男儿，走路时踉跄向前，险些跌倒，手也一直在抖。
这让卫国立的心更不安了。
林继终于站稳了。
卫国立看着他，“你倒是说话。”
林继抬了抬唇，唇抖得厉害，将的那个字卡在喉咙里，是挤不出来。
卫国立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他的身子软了软，扶紧身后的沙发，慢慢坐下，“你告诉我，阿霆现在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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