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天晚卫国立和时域霆果真是大吵了一架。
卫成昱走近,“父亲,听说昨晚域霆来过。是不是又和您吵架了?”
“别提那个大逆不道的逆子。”
“父亲将他军区里的九名重要干将一次性撤了职,并且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他当然会有些怒气。父亲别跟他一般见识。”
“成昱,父亲说过要力保你当下一届的总统,绝不会食言。大选之前,你去一趟M国,去交流些经验回来。回来后让你和楚瑾璇举办婚礼。到时候有楚家的支持和我做你的后盾,算时域霆有再大的能耐也当不了总统。”
“那我现在去买机票。”
“多带些保镖,陈韦明刚刚被人暗杀,在外多注意安全。”卫国立违心的说。
卫成昱点了点头,又问,“父亲,陈韦明的死会不会与域霆有关?”
“还在查,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也有可能是国际的杀手。总之你多注意安全。”
“是。”
卫国立绕过书桌走到卫成昱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成昱,父亲可都指望你了。”
“成昱一定不负父亲厚望。”
“去吧,多注意安全。”
“父亲,你自己也要多注意。”
“放心。”
卫成昱转身离开。
卫国立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眼里的慈祥与重托立即变成一抹阴冷和杀气。
他紧紧的握紧拳头,节骨处隐隐发白。
这个被他当成了二十多年的亲生儿子,很快要被他灭口了。
卫国立果然是卫国立,够狠,够绝。
杀人于无声无息之。
卫成昱走后的第二天。
苏静玉被卫国立给软禁起来了。
汉金宫有一处养警犬的房间,后来在旁边修葺了新的警犬房,把这一间房突置了。
直到苏静玉被卫国立推进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踉跄大步的跌进杂乱的屋子里,回过头来看着门口的卫国立。
“国立,你不是说要带我到花园里走走吗,怎么带我到这里来了?”
卫国立双手背到手后,“你还以为,我会真的陪你散步吗?”
“什么意思?”
“从今以后,你住在这间狗屋,永生永世不得离开这间屋子半步。直到你老死。”
苏静玉感到不妙,“国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