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躺一张床,却各做各的梦,各想各的人。
表面也依旧相敬如宾。
卫国立总说国事繁忙,疲惫不堪,早早想睡了。
夫妻生活那方面,已经许多年,许多年没有过了。
而苏静玉,俨然是个好妻子。
他说累,他说忙,她帮他倒好牛奶,让他在书房忙。
等他一忙完回到卧室,说一声晚安。
对她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感兴趣,再也不碰她。
她也不闹,帮他按摩按摩头,捶一捶肩和腿,为了他还特地去学了经脉按摩法。
然后两个人道一声晚安,各自关了床头灯一起睡去。
夫妻生活是有多久没有过过了?
苏静玉也是记不起来了,反正很久,很久。
久到她从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变成了如今的少妇。
卫国立容易惊醒。
听到门口有异响,起了身。
拉开门一看,一张纸条从门缝里掉落下来。
谁往门缝里塞的纸条?
而且这是加了密封塞的门,防水防电,怎么可能塞进去纸条?
让卫国立诧异的,不仅是塞纸条的人是怎么做到的,还有那纸条赫然入眼的字迹:
卫国立
到书房来谈谈
两排。
没有标点符号。
每一个字都是行云流水,苍劲有力。
那字迹,卫国立一眼看出来了。
是安晋斌的字迹。
卫国立拿着纸条的手抖了抖,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苏静玉从床头缓缓慢起来,在夜色朝他望来,“国立,什么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要去一下书房,你继续睡吧。”
“你要去多久?”
“我要处理一个件,今晚睡书房了。”
“用不用我帮你倒杯牛奶,或者让厨房准备一些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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