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高兴的。
但我不能告诉她,这个婚我结不了了。
我笑了笑,把话题拉开,“快三个月了,你的头发倒是长长了一些呢。”
“对啊。”谁知道离儿又把话题拉回去,“后天要当你的伴娘,头发得长这么快,不用戴假发了。”
怎么又扯回婚礼了?
我不愿意提到这两个字眼。
总觉得那是一根刺,扎在我的心里,拔不得,动不提。
一动一拔,会疼得要命。
但我知道,回避不是办法。
我努力的,努力的朝离儿笑了笑。
“你的头发确实长了不少,不用戴假发也可以盘一个精致的伴娘妆。”
我顺了顺离儿新长出来的短发。
嗯,可以在两鬓边辫辫子,半散半绾。
“一定很好看。”我又笑了。
“再好看也没有你这个新娘子好看。”
离儿坐得更近,捏了捏我的脸蛋说,“你的胶原蛋白跑哪去了?怎么感觉你的皮肤好有点暗沉?”
能不暗沉吗?
连续十一天,我几乎每天晚失眠。
我却解释,“晚和时域霆微信到通宵,有点黑眼圈是正常的。”
“你们俩别这么撒狗粮啊,这才几天没见,连微信都如胶似漆的。这狗粮我不吃。”
我想问她,最近有没有碰到陈嘉致。
想想,打住。
碰见了又如何,没碰见又如何。
陈嘉致是离儿心里的那根刺,碰不得,拔不得,一碰一动都是疼。
像时域霆是我心里的那根刺一样。
“离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有事情隐瞒你,或者是骗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离儿满脸写着问号。
我说,“我们约定好,彼此都不能有秘密的。”
但我要离开的事情,我只能告诉安子奕,多一个人知道,都有可能让时域霆察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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