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哭了多久,许朝暮一手拿着‘奶’茶,一手紧紧抓住沈迟的衣领,趴在沈迟的怀里睡着了。
她是真得累了,心力‘交’瘁。
她趴在沈迟怀里的时候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咪,蜷缩着身体,恨不得钻进他的长风衣里。
睡着之前,她的心口都在滴血,痛不‘欲’生。
沈迟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些天来,她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起起伏伏,他都懂,他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减轻她的悲伤。
许朝暮睡得很安稳,沈迟将她手里的‘奶’茶拿了下来,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进暖和的车里。
给她盖上‘毛’毯后,他就坐在身旁守护着她。
因为哭得太久,许朝暮的眼睛都是通红通红的,肿的厉害。
沈迟很心疼,轻轻‘吻’着她的眉眼。
“暮暮,如果聂承朗还活着,他也希望你能永远幸福。我答应他的,会爱你一生一世,白头到老。”
他的手指绕过许朝暮的轻柔的长发,他许下的诺言,永生不变。
许朝暮睡得很安稳,但睡梦中,她的眉头一直皱着,小手紧紧抓住能抓的东西,一开始是沈迟盖在她身上的‘毛’毯,再然后是沈迟的手。
沈迟任由她枕在自己的‘腿’上,抱着她在车里睡了一晚。
夜微凉,夜‘色’如水,一整夜月亮都没有出来,广场上依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沈迟给许朝暮买了一只蝴蝶结的发卡,他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轻轻替她别上。
她就像是他的小公主,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
许朝暮是真累了,这一觉睡了很久,在凌晨天空泛着微微白‘色’的时候,她被腹部的疼痛痛醒了。
“沈、沈迟……”她满头大汗,借着微弱的光线‘摸’到沈迟的手。
沈迟睡得浅,他立马睁开了眼睛。
“暮暮,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肚子疼……”许朝暮脸‘色’惨白,汗珠一粒一粒从鼻头渗出,就连手心里都是汗水。
“别动,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沈迟也吓坏了。
给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他飞快地跳进驾驶位,开车往医院驶去。
他深知她情绪太过‘激’动,他就不该带她到美国来,是他太想她了,可她要是出事了,他也会良心不安的。
“沈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