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找她是为了说这个,“对不起,我不感兴趣,拿走。”
“您要是不感兴趣,我可以说给你听。”许朝暮很认真道,“上面写,那次煤气爆炸前,我妈妈生病了,她在一次去医院的时候……”
“够了,我没兴趣。”周染打断她的话,脸‘色’稍有不悦,“如果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那不好意思,你可以走了。”
窗外有光线照在周染的脸上,她那张清冷的脸庞此时越发孤冷。
“可不可以听我说完?”许朝暮道。
“我不想听。”周染很果断道,“十三年前的事情,你也别在我面前提一个字!”
“你是不是做贼心虚?!”许朝暮冷声道,“你害死我母亲的事情,我并不打算再跟你计较,可现在,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
许朝暮的情绪有点‘激’动,跟周染的古井无‘波’比起来,她是真得‘激’动了。
“你可以跟我计较啊。”周染冷笑一声,“你说一句不计较,我就会喜欢你了吗?我就会感‘激’你了吗?并没有。”
“你!”许朝暮气急,“你为什么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我真得没有再打算跟你计较这件事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十三年了,但我只是想知道一些细节而已。”
她想知道,她母亲见到的这位故友是谁,还有,莫水芙说过,曾经有一个年轻男人来找过她母亲,那个男人又是谁……
她不相信周染不知道,至少,周染能害死她母亲,就一定是很早就知道她们家住所了。
“你也知道过去十三年了?”周染语气淡漠,“不好意思,什么都记不得了。”
“你难道非要我将你告上法庭吗?你要知道,故意杀人,如果有证据和证人的话,你难逃法律制裁,你会坐牢的。”许朝暮真得很生气。
“你觉得可以威胁到我?”周染道,“依我看,你并不敢告,你怕失去阿迟,对吗?”
许朝暮一怔,周染每一次说话都是这样一针见血,能直直戳中她的心。
周染继续道:“阿迟很早就打听到这件事了,但他一直在瞒,甚至没有想过要告诉你。现在如果你将这事再掀出来,阿迟是一定不会原谅你的。毕竟,你刚刚也说了,这事过去十三年了。”
许朝暮的心在剧烈跳动,她的眼中都是燃烧的愤怒。
‘胸’腔憋着一股怨气,她气得肩膀都在颤抖。
为什么一个刽子手可以如此嚣张,为什么她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