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几年就过期。
许朝暮推开卧室门,又“砰”的一声关上!
一回卧室,她就倒在了床上,将头埋在枕头里。
心口那地方梗的慌,如有水草,一丝一丝,密密匝匝地缠绕着。
沈迟被许朝暮推开后,一直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坐着。
他的手臂上还有两个牙印,一个很深很深,另一个,已经渗出了血迹。
许朝暮,还真是没有口下留情。
这只野猫的牙齿,他总有一天要磨平!
偌大的客厅里,没有了两人的争吵,顿时变得安安静静,听不到一点声音。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时钟一秒一秒地走。
沈迟握拳抵着额头,眉心紧蹙。刚刚这局面,全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她今天晚上明明很开心地在跟他说话,还替他拿拖鞋,虽然……她有求于他。
但不知为何,他忽然脾气就上来了,真是……没有办法控制。
他揉了揉眉心,心里很懊恼。
他没有嫌弃她的意思,他怎么会嫌弃她,他不在乎她从前怎么样,他只要她将来能跟他好好在一起。
她说:“像我们这个样子,就算能好好在一起三年五年,你心里还是不平衡。也许我走了五年,现在回来了,你觉得不会再放手,但五年后呢,七年后呢,十年后呢?”
“你现在可以说把我这个孩子视如己出,但以后呢?你一个样样成功、女人无数的男人,你会不想要一个自己的亲生骨肉?男人的心是最经不起岁月考验的东西。”
并不是像她想象的这个样子,五年、七年、十年,一辈子,他都只会爱她一个人。
她的孩子,他也会视如己出。
只是,刚刚有点冲动,莫名的冲动。
他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冷峻的脸上是落寞。
有她坐在一起多好,吵吵闹闹的,哪里会落寞。
可她被他气走了……
气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管家见沈迟和许朝暮迟迟没有吩咐,只好斗着胆子进来了。
一进门,却只看到沈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四少,今天晚上想吃点什么?”凌管家小心翼翼地问。
“不吃了。”沈迟淡淡道。
“啊?这怎么行呢,您工作了一天,多少吃一点。要是不太想吃的话,我就去做点清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