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吗?恐怕未必吧。虽说他们从小长大,青梅竹马,但沈迟娶白曼,根本就是两家互利的事。这要谈软肋的话,白曼怕是还算不上。”
“培天兄眼睛可真毒。”沈世寒轻笑一声。
“三少过奖过奖。”
周培天笑了,慵懒地坐在沙发上。
“那培天兄,你觉得沈迟就这么无懈可击?”
“这……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软肋。似乎,他也没有任何能让人握在手里的把柄。”
“培天兄,他沈迟有一个妹妹,你可知道?”
“妹妹?”周培天疑‘惑’了一下,思忖良久才恍然大悟,“八年前是听说周夫人领养了一个小‘女’孩,不过没听说啥啊。”
“她叫许朝暮。”
“哦哦,是听说过一点,不过没有人关注这个小‘女’孩。三少,您的意思是……”
“她,就是沈迟最大的软肋。”
周培天显然不信:“一个跟沈家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女’孩?”
“沈迟在乎她,甚至爱她。”沈世寒淡淡道。
周培天彻底懵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么回事。
“三少,您说明白点,我不懂。”
“明白点就是,沈迟为了许朝暮,可以放弃一切。”
“三少,您开玩笑呢。沈迟那种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你说他愿意为一个‘女’人放弃一切,我不相信。”
“我总有办法让你相信的。”沈世寒勾‘唇’。
“行,那我就等着,反正我是不相信的。”周培天赌气似的说道。
“他是把她保护得太好,以至于,几乎没有人知道,沈迟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许朝暮。”
“听三少你这么说,那白大小姐白曼知不知道?”
“白曼已经在怀疑,但沈迟上次的那场发布会,可谓是轻巧地就避了过去,打消了白曼的疑虑。但白曼这‘女’人心思太重,恐怕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
“三少,你会不会看走眼了?沈迟怎么会对一个无父无母、孤儿院领回来的丫头动心?”
“爱情是一种感觉。”
“哟,三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情了?”
“废话少说,喝酒。”
沈世寒和周培天又聊了好久,两人说着这次南非的钻石项目,说着许朝暮,说了很多很多。
不知不觉,沈世寒多喝了几杯,走出包间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