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山看着苏北，“你说，我听着。”
苏北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要你永远不许当着任何人面前承认我们的关系，就算跟你的妻子女儿也不行。还有永远不许去打扰我妈妈，我奶奶，我哥哥。你既然选择了背叛，那么就请永远保持缄默。”
莫千山的脸色相当难看了，他阴沉的眸色中几乎能滴出水来。
苏北顿了下，继续说道，“还有，我要你把比翼双飞给我。那是属于我们苏家的，你既然已经不在姓苏，就没有资格再拥有。更何况，是姓百里的女人？”
苏北说完，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莫千山深吸口气，再开口声音已经冰冷无比，“北北。你非要将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苏北摇摇头，“绝吗？跟您相比不过是大巫见小巫吧。”
“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
莫千山的眼神有些浑浊不清，里间到底是凝结了泪还是别的什么，苏北没有看清。
她也没有医院去分辨，她只是看着他，毫无动摇。
莫千山沉默了片刻之后再开口说道，“比翼双飞我可以马上就给你，但是，我不能永远不认你们。我是一定都要跟你们相认的。”
苏北冷冷的笑道，“如果你做为一个陌生人，或者作为我哥哥公司的老板，也许你还有机会见一见我们。但是，你若是想以从前的身份与我们相认，我想那不可能。”
“就真的那么恨我？”
莫千山声音颤抖是说道。
“有些事情做了选择就必然要承担后果，有些错误是无法得到原谅的，莫先生难道你不知道吗？”
苏北声音清冷的说道。
莫千山双手紧攥，凝白的仿佛被抽干了血液。
此刻，他眼中的泪水已经将要跃出眼眶。
“对不起，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下去，我先走了。”
苏北说完，抬脚就走。
“北北！”莫千山起步就要追出去，却忽然间腿脚一软，瘫坐在地上；
身后传来保镖的惊呼的声音，还有莫千山痛心疾首的呼唤。
苏北的脚步没有停，她急步走了出去，然后一路飞快走回了工作室。
眼泪无法抑制的流下来，心痛的难以附加。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以这样的方式跟爸爸见面，会用那样冰冷的言词跟爸爸交谈。
她不想，真的不想。
过去的一年中，她梦想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