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大怒,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丢向苏北,“谁是你爷爷,不准叫我爷爷。”
上好的陶瓷,落在苏北的脚下,仿佛白色的花朵散落一地。
左萧眉宇深拧,“爷爷!”他就要起身,被余安安死死的拉住。
苏北的脚步并没有停顿,每一步都走的稳健从容。
最后,她停在距离他们五米远的地方。
女子今天一身白色的礼服,外买披了一件浅黄色的狐狸毛披肩。
只是,这暖暖的颜色却并没有让她看起来温暖。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大大的眼瞳,如墨一般清净澄澈。
她已经很久不化妆了,今天出于礼貌,她花了淡妆。
略施脂粉是容颜,倾国倾城。
淡定自若的女子,出口的声音泄露了她心里的紧张。
她的眸色一直落在华老的身上,低低的说道,“爷爷,我今天来是想跟你道歉的。”
华老眉宇紧皱,浑浊的眼瞳中如深潭般深不见底。
“你道什么歉?”
他沉声说道。
苏北的双手在袖子里紧握成拳,手心长的酸疼。
她尽量用最平静的声音说道,“当初答应嫁给晋安的时候,我并不了解他的背后是这样一个规矩森严的大家庭。我们在没有获得爷爷的同意就登记,是我们的错。”
华老锋利的眸色落在苏北的身上,一想起昨晚的事,心里便气的不行。
苏北继续说道,“那天,爷爷找我来。虽然我当时吓坏了,可是我也不该顶撞爷爷,是我的过错。我跟您道歉!”
苏北当着众人的面,深深给华老鞠了一躬。
“华家的儿孙做错了事,是要跪地反省的。既然你已然将自己看成了华家的人,叫一声爷爷,便按照华家的规矩办吧。”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响起,苏北缓缓抬起头,对上华晋丰带着讽刺微笑的脸。
华老没有说话,只是眸色审视着她。
玄萧然说道,“那怎么行,你没看到她身体不方便吗?怎么能跪呢?”
华晋丰笑道,“你的意思是,怀个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丰少,你的水平也就只有这样?以为难一个女人为乐?”梁鑫辰挑眉说道。
苏北深吸口气,心仿佛正被两个凶猛的野兽撕扯着。
华晋丰眸色看向梁鑫辰,笑道,“如论如何能让一个女人痛苦,跟梁省长相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