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尽快!”梁健叮嘱他。
广豫元点头。之后,两人沉默。梁健喝了口茶,广豫元看着他,然后开口问:“你接下去什么打算?”
这句话他应该是想问很久了。
梁健笑了一下,回答:“还能有什么打算,坐观其变吧!”
看他笑,广豫元皱着的眉头又静了几分。他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后,又问:“娄山的那件事,到底怎么说?不会是就这么下去了吧?”
梁健犹豫了一下,回答:“希望不会吧!”
“你就没有想过要去争取下?”广豫元似乎对梁健表现出来的这种不甚在乎的态度不是很满意,有些着急。
梁健不想跟广豫元透露太多,免得到时候万一事情不顺利连累他。他含糊地回答:“该做的我都做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会有正义,会有公平的!”
广豫元愣了一下,然后忽然笑了一下,笑容有些悲凉。他道:“这个世界,正义和公平只会掌握在那些有钱有权的人手里!”
虽然广豫元的话,其实不假。这个社会权钱不分家,所谓的公平和正义只是少部分人去定义的。而其他人的公平和正义,却是基于他们的良知而存在的。
但,生活总是需要希望的。
这个话题过于沉重,两人都自觉地没有在说下去。广豫元跟梁健说了说这一个多月梁健不在的时候太和市发生的一些事情。
让梁健比较在意的是,广豫元提到,这一个月时间里,娄江源去了两趟省里。第一次是和罗贯中会面,第二次是刁一民,据说在刁一民的办公室呆了有半个小时以上。
看来,娄江源倾向罗贯中的意向已经十分明显,而且已经有了一些效果。
梁健有些悲凉。他还记得他第一天到太和的景象,那天在娄江源的车里,娄江源说的那番话,他还记着。
可才大半年时间,竟有了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原来时光易逝人易变啊!
和广豫元分开之后,梁健回到酒店。沈连清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梁健看到他,笑了笑,问:“这段时间,日子不好过吧?”
沈连清回答:“只要自己觉得没问题,就没什么不好过的。”
梁健倒是怔了一下,他回答时神情平静,似乎这段日子的变故并没有发生。但梁健能猜到,他停职后,如今的炎凉世态下,他在市政府的日子必然是不会好过的。但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憋屈的意思。他能如此淡然,倒真是让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