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膝盖顶着,他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乎,酒桌上,筹光交错,谈笑风生,酒桌下面,侯峰的腿都麻了也不敢动一点。
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侯峰已是满头大汗,别人却以为他是喝得高兴,还羡慕的不得了能将酒化作汗水的都是酒量大的,的谁不羡慕?
郝灼却是惬意的不得了,小酒喝着,大肉吃着,任谁也看不出来他正在桌子底下教“徒弟”。
他真不是故意折腾侯峰,他是在“回报”。
用他的话说,灼爷从来不欠人人情,从你那儿学了两手,就一定要再教给你两手,立马两清,互不相欠!
酒桌上,众人聊得正起劲儿,一个下人匆匆走了进来,跟柳庭轩说道:“家主,来客人了,自称是从海都来的,我跟他说家主正在宴客,让他在正房正厅等着,他偏不听,自己找过来了。”
下人明显带着气,就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众人差不多都听见了。
谁这么无理?到了西都柳家还这么放肆!
“他说他叫什么了吗?”柳庭轩沉声问道。
“没有,问他也不说,”下人摇摇头,“他只说叫他欧少好了。”
欧少?
海都欧楚建!
不少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心头纷纷一紧。
他来干什么?
怎么那么巧,前脚柳盈带着女婿回家,他后脚就跟来了?
侯峰更是心头暗叫一声不好。
他可是陪着柳庭轩去了一趟海都,见过欧楚建,也从侧面打听了一下,知道他是什么德行。
这么一分神,腿上就没用上力,郝灼不知道啊,端着一杯酒正喝着呢,侯峰膝盖上力道一松,猝不及防之下,他身子猛地一晃,满杯酒全撒到胸口上了。
这还不算,慌乱之中,他手脚一划拉,把眼前的汤碗划拉掉了。
扑!
啪!
半碗汤正正扣在他的裤裆,汤碗掉地上摔成了两半。
唰!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投来,郝灼成功的把众人的注意力从欧楚建拉到自己身上了。
饶是脸皮堪比城墙,郝灼也是老脸一阵讪讪,不过,他反应那叫一个快,立刻装起醉来。
“好酒,好酒,再来一杯候老哥,你推我干什么?”
谁推你了!
侯峰一脸嫌弃的白了郝灼一眼,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你裤子上都是汤,可别再往我腿上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