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那个小巧的竹筒,他就猜到了女儿的心思——那是木朵自己喝水的竹筒,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染指……
“赶紧喝吧你,哪儿那么多怪话?”田如叶没好气的瞪了郝灼一眼。
“嘿嘿……”郝灼咧嘴笑着,一扬脖,咕咚咕咚的灌着米酒。
“老大,你也喝点儿。”田如叶又拿出一个竹筒丢给苏驰。
苏驰接过来,拔出塞子,尝了一口,心头忽的一动。
“这米酒……”
他明显感觉到,米酒里蕴藏着一种奇怪的能量!
“这米酒里加了我们秘制的药方,喝了它就不怕毒烟侵蚀皮肤了。”木朵接口道。
“那我可要多喝点儿。”苏驰笑了笑,又喝了一口,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
原来如此!
这就好办了!
郝灼、李少飞和田如叶他们之所以会中毒,并不是他们吸进了毒烟——那五颜六色的烟气一看就有毒,他们怎么可能犯那么愚蠢的错误?之所以中毒,就是因为毒烟侵蚀了皮肤,透过屁股侵入身体。
有了这米酒,他们就不用再顾忌苗人毒烟了,再遇到苗人蛊者,他们非但不会成为他的拖累,还可以放手一战!
喝了小两口,苏驰就把竹筒放了回去,有真气护体,他喝不喝的无所谓,这一竹筒还是给他们几个留着吧。
直到几个人快填饱肚子,铁铧才背着一个竹篓出了洞府。
见苏驰他们都在吃着,他瞳孔微微一缩,谁也没搭理,自顾自的站在一旁。
郝灼他们几个也没搭理他,苏驰却是悄然瞥了铁铧一眼,目光落在了他背着那个竹篓之上。
这么久才出来……这家伙在捣鼓什么呢?
“吃得差不多了吧,赶紧走吧。”木桑催促着,脸上看起来古井无波,但看向木朵的眼神里却暗藏着不舍。
女儿要离开了,这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
“阿爹,我走了。”木朵走到木桑身前,深深鞠了一躬,直起身时,美眸中已经满是泪水。
父亲舍不得女儿,女儿何尝舍得父亲……
“走吧走吧。”木桑摆摆手,转身走进了洞府,知道身影消失也未曾回头。
“阿爹……”木朵轻唤一声,泪水夺眶而出。
“木朵,走吧,再不走,真就来不及了。”铁铧走到木朵身边,催促着。
木朵抹了几把脸眼泪,又看了一眼洞府,转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