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琴突然转变的态度让朱玉清很奇怪,虽然知道自己这个表侄女心胸狭隘,但是在待人接物方面也不似现在这般刻薄。毕竟是大家庭里出来的,一些礼仪还是懂得的。以她的身份,自然不好直白地去问发生了什么事儿,却也想看看这个外表清秀的男人是谁,就站在一边没有立即离开。
曹雪琴见到朱玉清也停住了步子,心中暗喜,要是能把她也拉到自己的统一战线就好了,指着叶秋说道:“表姨,他就是我们家小姑子的小保镖男朋友。”
沈老爷子逝世后,曹雪琴感觉压在脑袋上让她喘不过气的重担一下子就消失了,整个人突然间轻松了起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现在的沈家没有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来主持局面,其实也处于分崩离析了。沈墨浓的父亲沈而贤暂时还没有足够的威信,而且他的性子软,即使把他推上去了,别人也不一定服他。
没有了别人有约束和制肘,曹雪琴只觉得这花越来越香了,空气越来越新鲜了,世界也越发的美好了。既使自己的男人沈而立刚刚爬到自己身上抽插了两下就泄了,她也没有给他摆面色看,还悉心安慰说自己已经满足了。
要是别人还好,朱玉清肯定不会将自己轻易开口帮腔。可是听说这个男人就是抢走自己贝家儿媳妇地小保镖后。朱玉清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贝家是苏杭最有实力的家族之一,无数地人仰着其鼻息生活。有着这样的家世,而且当母亲的肯定不会以为自己的儿子会比别人差。看上了她沈墨浓也是她的造化,没想到却被沈墨浓给拒绝了,还在老爷子寿宴的时候摔坏了贝室至宝凤鸣镯。
朱玉清是个爱面子的女人,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贝家被人拒婚的事儿却如一根刺般梗在喉间。无论怎么努力都吞不下去,她觉得自己无论自己走到哪儿都会有无数地人指指点点一般。
“你们沈家是怎么回事儿?今天人多,得找两个人在门口守着。阿猫阿狗的都放进来,还有没有规矩了?要是有人顺手牵羊的拿走两样东西。你们哪能注意的到?这种红白事儿还是需要有个专业的人来操持的。”朱玉清瞥了叶秋一眼,然后看着身边的曹雪琴说道。
“表姨教训的是,今天大家都是忙昏了头,都没注意到这个。原本以为来的都是头面人物,有头有脸的,谁会在乎这些小便宜?没想到还真有浑水摸鱼地。”曹雪琴对着朱玉清微笑,回头看向叶秋的时候,就是另一幅嘴脸了。
叶秋转过身,指了指自己停靠在一边的兰博基尼,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