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你就说像不像吧?”盛时晨拍着大腿。
“重要吗?”季悠看向盛时晨,刚刚哭过,她好看的眼眸里还透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盛时晨微微一愣,仔细想了想:“虽然不重要,但怎么说呢?怎么到底是小时候玩得好的,他现在成了有道的乘龙快婿,开始对付精准狙击咱们了!”
“什么意思?”
季悠基本不过问家里生意的事儿。
十八岁那年,季悠就已经决定好了,自己未来的人生道路要怎么走。
家族企业她不会沾手。
不管是英贝还是季氏。
“他带领的有道旗下的子公司,出的所有产品都在对标英贝,咱们芯片公司这边三个月前被他们猝不及防的来了一把重创!要不是时骆舅舅和我小叔还留了一手,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呢!”盛时晨眉头紧促,“你都不知道,我那天在三藩见到他的时候,心里那滋味可不好受了。你说咱们也没得罪他不是?当初他来苏北,我们家人对他不好说?他最初出国时,还是拿了你家的钱出去......”
盛时晨从小到大就这毛病。
说起话来连珠炮似的。
“商业竞争嘛......”季悠把手机还给了盛时晨,“晨哥,你都孩子他爸了,怎么还小孩子心性,大人的世界和我们小孩那会儿能一样么?你也说了,他是有道的乘龙快婿,他当然得帮着自家老丈人。”
“也对......”盛时晨还是觉得遗憾。
他小时候长得胖,性格慢吞吞的,没什么特别玩得好的朋友。
那年季悠他们来苏北,是盛时晨记忆中最快乐的童年时光。
鹿鸣也是他在心里认定的,第一个把兄弟。
虽然成为把兄弟一个月不到,他就远赴崇洋念书去了。
“我还得去陪我曾祖母。”季悠停顿了一下,“这事儿就别和大人们说了。”
季悠长大了。
成了很会洞悉人心的大人。
如果说小时候懵懂无知。
那么现在她知道鹿鸣对家里公司的种种行为,以及他当初决然的不告而别,再到消失在她爸妈的掌控中。
无一不是在告诉她,当初鹿鸣为什么会突然出国的答案。
他是被逼着出去的。
妈咪不会逼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那......
季悠有些心不在焉的,视线穿过长廊,望向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