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问。
叶芷萌晃着手里的红酒杯。
鲜红的酒挂在玻璃壁上，散发出诱人的酒香。
她勾起唇角低低的笑了一声。
“你上次回去给你母亲扫墓的时候，不是说要做选择么？我说的自然是那个选择。”
Rose震惊得瞪大眼睛：“你......窃听我？”
叶芷萌看向她，好看的眉眼依旧似往常那般藏着温柔：“不仅哦，我在你走了之后，还让人挖开了你母亲的坟。”
“什么？”Rose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惊愕的看着叶芷萌。
“你知道杨芸芯因为什么而死么？”
Rose脸色越发的苍白，她没回答这个问题，拿出手机播出一通越洋的电话。
那边一直没接，直至电话挂断。
Rose看了一眼叶芷萌，又继续打。
叶芷萌也不着急，晃着红酒杯很有耐心的看着Rose，等着她一遍遍的打电话。
第五通电话，对面接了。
一个男人操着一口德语十分暴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