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请过脉,你觉得呢?”叶芷萌看向李清尘,好看的眼眸,一片清亮不见分毫杂质。
“厉总怕是心病。”李清尘缓缓道。
“差不多吧。”叶芷萌话锋急速一转,“新月看起来好了不少,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继续环游世界吗?”
“嗯。”李清尘点点头,“离开之前,我会给你开上几付方子,凌峰现在就在华国发展,我会让他定期过来给你把脉,以判断是否需要更换方子。”
“有劳。”叶芷萌点点头,“我奶奶也回来了,一会儿还的劳烦清尘你帮忙请一下脉。”
“好。”李清尘没在厉行渊的事情上多问什么。
给叶芷萌写好方子后。
季天心正好忙完出来,他又给季天心把了脉。
换了之前开的方子里的几味药。
热闹的时候,时间就过得格外快。
很快就到了傍晚。
叶芷萌、郝甜和沈新月,在湖边的躺椅上惬意的躺着,漫无边际的线条。
沈新月始终没提及厉行渊。
其余两人也没说。
不过,末了的时候,沈新月倒是主动提及了另外一个人。
“前阵子在帝都,遇到陆少琛的妈妈了,她看起来跟变了个人似的,不跋扈了,也很沉默。远远的看到我和清尘,只点了点头,也没来骚扰我。”
“你没听说么?陆家本家最近被暗地里绞杀得还挺厉害了,董事会想法设法的都想逼陆少琛父母交出手里的股份。”郝甜说道。
尽管有季天心和叶芷萌在背后周旋。
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陆氏可以说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你们说,陆少琛到底对得起谁啊?”沈新月语气颇为烦躁,“早干嘛去了?”
早这样义无反顾,她和他说不定也不会走到陌路。
现在人没了。
他开始作了。
可意义呢?
她不爱他了,也永远不会和他从归于好了。
“一生被束缚的人,总会有段时间想要挣脱一下吧。”叶芷萌喃喃道。
她想到了厉启佑。
比起陆少琛。
厉启佑才是那个被完全束缚一生的人。
俗话说得好。
背后不能议论人。
第二天清晨。
叶芷萌陪着季天心起了个大早,去两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