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战乱刀兵从未平息,政不出千里,皇令如同虚设。他虽然出兵几次,也取得一定效果,但自身消耗巨大,钱库谷仓空虚,不得不加重苛捐杂税,从而近一步加重百姓负担,怨声载道。在这种情况下,契诟在南部崛起,更是成了他的眼中盯,肉中刺。
自身无力攻伐,又坐立不安情况下,驱狼吞虎,祸水东引,自然成了首选之策。还真别说,与光暮城相临一些诸侯,还真受到唆使,内心蠢蠢欲动。一方面出师有名,二来光暮城的富足,早已让诸候们眼红不已,最重要的他们已经感受到现自契诟的威胁。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是亘古不变真理。
这日,繁华的光暮城依然熙熙攘攘。
但在光暮府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契诟高坐主位,座下集聚着十余位人,他们都契王心腹,掌管光暮城钱、粮、兵、器等各方面大权。此时每个人表情都显的凝重,看起来像是有重要事情发生。
所有人目光最终聚焦在郭奎身上。虽然他已年近古稀,可一点也看不到要老迹象。反而红光满面,精神抖擞。
要说契王身边最受信任大臣,郭奎跟郑容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这一文一武,绝对是他的左膀右臂,很多时候,契诟都会认真听取他们提出的意见。不过郑容身为将军,很少发表政事上的看法,自然而然,郭奎成了他们带头人。
郭奎感受到大家目光,清咳两声,这才从容不迫道:“此番汉王借五十天寿之际,意召悦王回京,其醉翁之意不在酒。老臣断定,真要应召回汉城,绝对再也回不来。”
听到这话,众位大臣齐声称是。
契诟沉住气道:“这些我们都清楚,无需多说,今日召齐大家,就是商量一下如何应对此事。去肯定是不能去的,假如要回绝,用什么理由合适一点?又如何应对光暮四周蠢蠢欲动的几路诸侯?”
这个问题一时间倒是难住大家。
唯有郑容满不在意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那些诸候个个有贼心没贼胆,当着帝国封疆大吏,却老想着干些土匪强盗偷鸡摸狗的事情。明明眼红光暮城富足,又静不下心来扶持农桑。他们敢把爪子伸过来,见一根剁掉一根。”
这话连削带打,霸气十足,听的诸位连连点头。
郭奎笑容满面道:“有郑将军这话,我等自然安心,光暮城肯定无忧。反倒是如何避开这次天寿,让有些头疼。老臣昨夜得到消息,一宿未眠,想来想去唯有拖病为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