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可能不一定是真要收购我们公司。他们可能只是虚晃一枪,故作声势,等我们去跟他抢股票,抬升股票价格之后,他再趁高抛售,大赚一笔。”邱德根摆摆手道。
“根哥,这种手法倒像是刘峦雄常用的。”邱德根的老部下道。
“什么。会是那个混蛋?!”邱大伟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睚眦俱裂的骂道。
“先别冲动!”邱德根摆摆手道,“不错,刘峦雄是经常用这种手法,不过自从他用这种手法赚钱之后,香港也有其他人效仿过他,所以这一次到底是不是他,还很难下结论。我们更不能够胡乱猜疑,否则估错了对手。下场更惨。”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若连对手是谁都搞错了,焉有不败之理。
“根哥说得对。大伟,你先别记者下结论了。”老部下也劝道。
邱大伟点了点头,“可是老爸,万一这次人家不是故作声势,虚晃一枪,而就是为了我们的远东酒店来的呢?你不是说我们酒店旗下几大地块儿很有开发利用的价值么?没准就是谁也看出它蕴藏的价值。所以想要把它一口吞了。”
邱德根听儿子这么说,也叹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但是现在公司现金不足,他又有什么办法?!股市只认钱不认人的,他邱德根就算是商场的老行尊,没有资金,那些证券商同样不会给他留面子。
“我也知道,可是现在能怎么办呢?要是你大哥能借来钱还好,要是借不来钱,也只能看着远东酒店落入别人手中。”邱德根无奈的道。
他这次被人打了个冷不防,而且对方显然也是财雄势大,败在他手上也不算冤枉了。胜者为王败者寇,邱德根一把年纪了,对于成败也早就看开了。
“老爸,我知道咱们银行还有六亿港币的储备金呢。”邱大伟忽然说道,还没说完,就被老爸一记“死亡之眼”瞪了过来。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动用储备金是违法的,万一消息泄露出去,你我都要倒霉的。如果再被民众知道了,到时候再发生挤提事件,那我们远东银行可就完了。”邱德根呵斥道。
他的远东银行在一九六九年的挤提事件中,差点没有挺过去。当时幸亏他找到了美国花旗银行撑腰,卖了七成多股份给它。有这家国际大银行撑腰,远东银行才度过了难关。
但是后来他和花旗银行分歧日盛,花旗银行指责他家长作风,他则将远东银行视为自己的财产,不甘心做傀儡董事长,因此后来又和花旗银行打了四年官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