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
大长老是什么人,凤九鸢的一面之词他怎可相信?但还未弄清她此次前来的目的,又牵扯到已逝小儿,便按捺住心中的猜疑,没有立刻赶她出去。
“你去塔楼做什么?”他一撩后摆再次坐下。
“也是出于好奇。”凤九鸢神情淡淡,“前些日子随丫鬟上后山去采决子果,这才发现后山上有一座塔楼,可是门却锁着。因为好奇,不小心触碰了门上的那把锁,那日晚上,诡异的事情便发生了。”
大长老双眼微微睁大,听着凤九鸢娓娓道来。
“半夜,我隐隐听到一个男孩儿凄惨的哭声,似乎入了我的卧室,就在枕边。于是次日清晨我偷偷去了那座塔楼里,这便遇见了一个约摸十一二岁的少年魂魄,他说他是欧阳家族的旁系堂少爷,他让我救他。”说到这里,凤九鸢颦起了眉,“经打听,那便是大长老一百年前所丧之子欧阳敕。”
说最后一句时,她转过头去,目不转睛地盯向大长老,而大长老的眼神也与此同时闪烁了一下,怔怔望着她。
“所以你今日前来,究竟所为何事?”大长老道。
凤九鸢收回目光,眼神深邃,“难道大长老不想为我那无辜惨死的堂哥报仇吗?”
大长老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蜷曲,短促地盯了她一会儿,道:“敕儿是因自身顽劣而摔死,怪不得他人。”
“果真如此吗?”凤九鸢嘴角微微一牵,“那大长老您又何故要争得这大长老之位?”
大长老虎目瞪着她,面部胀红,双手有些轻微的发颤。
凤九鸢却不管他面色如何,继续道:“我上到塔楼第九层,发现……那位堂哥并非自己摔死,还是有人从身后将他推了下去!”
说到此,忽然一声刺耳的断裂声,转过头去,便见大长老右手所握的大椅扶手被他一手生生捏成了木屑!
没有大惊,只有愤怒,这说明大长老早就知道其子并非不小心坠塔,而是被人害死的。这也就印证了昨夜药灵的猜测——大长老之所以要争取这长老之位,是为了替自己妻儿报仇。
如此的话,他一定知道凶手是谁。
“只是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她道。
“何事?”
“在塔楼第九层,有一幅地狱锁魂图。”
“地狱锁魂图?!你确定?”大长老又是一震,看来他是从来没进去看过。
凤九鸢点点头,“每当他要说出什么时,就会忽然被卷进那幅地狱锁魂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