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她是必死无疑。
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缓缓直起身来捏紧袖子里的手,即便是必死无疑,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接招了。
气氛愈来愈紧张,他们的脚步声逼得越来越近,杀意浓浓将她包裹,凤九鸢听着自己起伏的呼吸声,心跳渐渐加快。
然而,就在打斗一触即之际,一股强大的威压忽然袭至,朝着逼近凤九鸢的众人,包括院子里观战的秦伯与邢孙一齐笼罩下来,一时之间,这些人只觉得空气凝滞,窒息缺氧,四肢开始战抖,就如头上顶着一块沉重的万年玄铁一般。有甚者没挨住几息便跪了下来,鼻口溢出血来……
“吱呀”一声,阎罗大人的房门被打开了,“哟,今日怎生如此热闹?”
院子里的秦伯一惊。
阎罗大人双手负背悠悠然走了出来,与此同时,施加在众人身上的威压也顷刻间消散不见了。
娴儿也跟着踏出屋子,见着凤九鸢,开心地跑出院子,一把抱住她,“姐姐!”
凤九鸢摸摸她的头,朝众人道:“你们这么多人……是来找我买酒的吗?”
众人面上紧绷的神色顿时松了下来,李岷看了看其他人,勉强扯起一抹笑道:“正是!”
“正好,酒窖里还剩十一坛梨花春,你们一人一坛,若是不够,等我酿好了,你们再来买,可好?”
李岷点了点头,“当然,当然。”
凤九鸢微微一笑,对院子里的秦伯喊道:“秦伯,卖酒啦!”
秦伯从怔忡中反应过来,“哎,好嘞!”
待众人都进了秦伯的院子,凤九鸢继续倚在邢孙家的院门口道:“邢老头,你说过的赌注,到底还作不作数?”
“你休想!”邢孙凶神恶煞道。
“我可是很认真的,既然你已经下了赌注,我又刚好赢了,那么你灵田里三分之二的灵草就应该是我的,是我的东西我必然会拿到手,此时你不给,将来可别后悔哦。”
“你在威胁老子?!”
“没错,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威胁人了,而且每次威胁都会很成功。不信你就试试。”
“老子等着!”邢孙冷哼一声,转头便进了屋,将门一摔!
凤九鸢惋惜地看了一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别怪我到时候将你灵田里的灵药都拔光了!”
“姐姐。”娴儿拉了拉她的手。
凤九鸢低头看向她,娴儿又道:“今日阎落哥哥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