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子?”谷主道,“他们是冲着他来的!”
闻言,秦伯想起了凤九鸢他们刚来时,问过这里是否有陌生人曾来过,当时他就开始怀疑他们,可因为不太确定,他们又不是自己入谷的,所以便没有深入追究。
“所以接下来,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了吗?”谷主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秦伯道:“我们今夜便将他们赶出谷去!”
“赶出谷?”谷主冷笑一声,“赶出去之后,他们又会带更多的人来救那小子,到时候,你们应付得了吗?”
“那就杀了他们!”钱龙捏着拳,一脸凶光。
“杀,也要讲究方法。光凭武力硬碰硬,你们合起来都不是那个阎落的对手!”
“他有那么厉害?!”钱龙不信。
谷主瞥了他一眼,“听说你曾输给那姓凤的女子?你连那个女子都对付不了,何谈那个阎落?”
钱龙语塞。
“要想收拾他们,唯有将他们分开。”谷主看向邢孙,“邢孙,你的万虫蚀骨散练得如何了?”
“只差最后一道工序便能入炉了!”
“好!”他又看向秦伯,“他们与你走得最近,下毒之时,要神不知鬼不觉!”
“是!”
“另外,他们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儿也不能忽视,据我观察,她并不是普通人类,但究竟是什么,我却看不出来。”
众人听闻,各有所思。
谷主看了他们一眼,望望夜空,喃喃自语道:“又要变天了!奈何**多诡谲,日日年年罩阴霾,若有云开月明日,复归寻卿卿可在?”
边说,边入了宅院的结界,进了宅门,不见回身,宅门便自己合上了。
灌木后,一双眼睛泛出幽绿的光来,狼静悄悄地盯着他们,直到众人纷纷离去,才转身入了丛林。
次日,凤九鸢抱了一头正抽搐着的獐子来到邢孙家的院子里,对正从后院出来的邢孙道:“邢老头!”
邢孙朝她怀里看去,就见她怀中的獐子眼瞳红,哀鸣声十分凄惨。
她才刚将它放在地上,它走了两步,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口中吐出的毒沫竟是红色的!
邢孙走过来瞧了两眼。凤九鸢见他半天没个话儿,催促道:“你是看不出来我下的什么毒么?你再不救治,它可就死了,这第一轮比试,你就输了!”
邢孙促狭着老凶神恶煞地看了她一眼,从自家的药房中端出一碗不知道什么水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