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头银色短发的赞格开口，闻言，狄牧耶对赞格点头微笑，她能感觉到，世界在眷顾眼前的男人。
“维妮卡，你当初到底看到了什么？”
胖矮人手中端着杯果酒，满脸坏笑的看着维妮卡。
“你不会想知道的，那是…噩梦，别让我回忆起不好的事，我刚才都选择性忘记了。”
维妮卡有些虚弱的开口，她用食指摆弄自己的银色长发，目光偶有游离感。
“在伤口撒盐，能避免伤口感染，这是矮人的学问。”
“矮人真‘博学’。”
“嘿～，偶尔博学。”
胖矮人的自嘲，让一旁狄牧耶与赞格都面露笑意，红发女人则始终表情平淡，双手抱肩，偏大的邪恶让胖矮人侧目。
“你们…真的要对抗战争恶魔吗，那不应该是你们的责任，那是六族同盟的敌人。”
狄牧耶柔声开口，同时暗中审视赞格。
“正因为这样，我才选择与他为敌。”
赞格的语气坚定。
“这样吗，在你心中，他做了哪些坏事呢？”
“入侵北境，屠戮精灵族，死在他手中的精灵族已经有百万，哪怕不是他亲手所杀，也都是因为他才死，所有的历史记载中，混沌军团都代表混乱、杀戮。”
赞格的拳头握紧，他见过被攻占的要塞，遍地的尸骸，鲜血甚至将泥土侵染到泥泞，那场面就是炼狱之景。
“或许，你说的对吧。”
狄牧耶微笑着，在她看来，赞格的人生阅历还太少，战争只是因为立场敌对而已，如果混沌军团落败，那里的景象，不会比精灵族这边好，反而会更加凄惨，那是三个种族的覆灭，一个种族永世沦为奴隶。
在狄牧耶的观念中，战争恶魔代表了混沌军团，双方皆为领地而战，仅此而已。
“赞格，你知道吗，座狼们其实很可怜。”
狄牧耶叹息一声，如果说这个世界有绿茶婊，那她就是最顶尖的那种，甚至于，精灵女王都很忌惮她。
“什么？”
赞格疑惑的看着狄牧耶，不理解对方为何说座狼可怜，那些座狼，在帮助灰兽人们杀戮。
“其实座狼们不想参与战争，它们的领袖被战争恶魔囚困，座狼们只能屈服，都是些可怜的孩子。”
“是这样…吗？”
赞格若有所思的点头，他之前还疑惑，为何座狼从北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