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很多事我们往往会高估或者低估自己的能力。
这一次,彭勃清晰的感应到,自己错了,自己低估了自己的能力,连续十多分钟快节奏的上下动着,可是,二弟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不仅如此,就连整个手臂都有种酸麻感。
这一刻,彭勃明显的感应到,自己不仅是华夏的无敌兵王,视乎在某些方面也有着异于常人的持久。
“你在里面哆嗦什么”就在这时候,司徒文宣诧异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司徒文宣虽然表面上显得十分羞涩,但是她心里却很迫切的想成为彭勃的女人,等了十多分钟依旧不见他出来,于是来到卫生间察看,却没想到她看到的居然是彭勃站在那里哆嗦个不停,这让她很是费解和困惑。
不得不说,很多时候,女人的好奇心极其强烈,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一片空白的女人。
听到司徒文宣的话,彭勃仿佛如遭雷击一般,当场凝固在那里,紧张的说道:“我,我在挠痒痒。”
为了配合这番话的可信度,他竟下意识的又动了起来。
“哦。”司徒文宣显然没有多想什么,连忙退了出来。
待司徒文宣离开后,彭勃不由得松了口气:“好险啊,幸好没被她识破,否则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虽然热水不断的冲刷着身子,但彭勃却感觉到背上浮现出一层冷汗,好在司徒文宣单纯的和自己一样是张白纸,并未多想。
简单冲洗过身体后,彭勃将浴巾围在腰间,心跳加速的推开门走了出去,至于为何会心跳加快,一方面是因为期待,期待自己蜕变成真正的男人,而更多的却是心虚。
回到卧室,只见司徒文宣正盖着被子。依靠在床上,聚精会神的看着财政频道的新闻。
当然,这只是彭勃所看到的,但究竟是聚精会神还是心不在焉,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了。
见彭勃前来,司徒文宣不由得转过头来,关心的问:“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发痒现在还痒吗”
看着她那单纯的眸子。彭勃突然想哭,想跪在她面前告诉她。我身体不痒,我刚才在打手枪。
虽然很不想欺骗她,虽然也很想坦白,但这种关乎男人尊严的事情岂能说得出口
“可能是有些过敏,已经好了。”彭勃佯装镇定的回答道,连忙岔开话题:“要不要再喝一杯”
“好啊。”司徒文宣嫣然一笑,虽然做好了成为彭勃女人的准备,但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珍藏了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