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多观察一下总是好的。”
梁健不希望项瑾担心,只好说道:“那就多住一天,明天出院。”
“明天就是周末了,你多住两天吧。”项瑾却说。梁健愣了愣,这么快就周末了?他抬头问项瑾:“菲菲是不是明天来?”项瑾转过身,将一碗粥递到他面前,说:“不清楚,我还没跟她联系过。”
“要么让她不要过来了?这里事情这么多,恐怕顾不上她。”梁健说。项瑾回答:“随她吧。她也不是小孩子,哪里需要我们去顾她。对了,我听沈**说,你让他买了今天去北京的火车票。”
梁健听到这话,顿时想起了这一茬,忙说:“你看我都忘了。你赶紧回家收拾收拾,然后带着妈妈他们去火车站。我给郎朋打**,让他送你们。”
梁健说完,就去找**,但找了一圈没找到,便问项瑾:“我**呢?”项瑾一边自顾自整理东西,一边说:“你不用给郎朋打**,我不走。妈妈他们肯定也不会走的。”
这反应倒也没让梁健有太多意外,他劝道:“最近的事情,你也大概清楚,昨天的事情也绝对不会是意外。你们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项瑾回答:“我以前说过,我是不会再留下你一个人的。”
“可是,我不希望宁州的事情再发生一遍。我……”梁健没有说下去。有些话,他不想说出口,怕成了真。
项瑾停下动作,回头看着他,说:“我不信佛,但我信命。福祸天注定,该来的总会来,逃也逃不掉。我这三十年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我相信你也没有。那么凭什么,我们要去承受那些我们承受不住的?我相信,上天不会这么不公!同时,我也相信你,相信我自己。”
项瑾的性格梁健也清楚,她做了决定的事情,向来是没有商量的余地。梁健知道再劝也是无用,索性也就不再劝了。只是,静下来时,忽然想,其实自己应该是早就项瑾会这么做的。
下午的时候,来了不少人。都是永州政府的一些大大小小的领导,个个拎着礼物,登门慰问。梁健不想应付,就让沈连清一一拦了,除了个别几个,都没放进来。
据沈连清说,常建也来了,送了一堆东西。见不能进来,倒也没说什么,东西一放,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走了。
梁健听着沈连清跟他汇报完,赶了沈连清回去休息后,一个人坐在那里想,这常建到底是不是凶手?
若说不是,那么多的蹊跷又从何而来?难道这常建真就这么倒霉,每次都那么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