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一声闷响过后,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君无忧也转头看了一眼插在耳边的匕首,呼了一口气。
白娃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不了手。本想硬下心报复,却在最后一刻犹豫了。
“白娃。”
君无忧从床上坐起来,刚想去安慰,只见白娃立刻躲开,怒视着君无忧。
“你别碰我,这个仇我记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你给我滚,滚,我不想见到你。”白娃抓起枕头,在君无忧脑袋上一阵乱打。
“我走,我走还不行吗?”君无忧从床上跳起来,抓起衣服和人皮面具往外面跑。
现在白娃处于这个情绪状态,自己最好还是回避。再想想昨天自己做的事情,虽然是救她,不过事情已经发生,现在白娃算是自己的女人,他也不好对她怎么样。
“白娃,你先坐一会吧。”舞月拉着白娃坐在床上。现在两人算是患难姐妹,不同的事,她对失身给君无忧的事,并没有抗拒。
白娃扔下枕头,呆呆坐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盯着床单上的落红:“月儿,我该怎么办?”
“你对无忧是什么感觉?”舞月小心翼翼问道。
“别跟我提他。”白娃脸色一冷。
“好,不提他。”舞月叹息一声:“先把衣服穿上吧。”舞月看着散落地上的衣服,眼神无比复杂。
白娃刚从床上站起来,没走几步,眉头紧紧皱起,又坐回到床上。
“怎么啦?”舞月问道。
“痛。”白娃脸色不自然,刚才的注意力都在君无忧身上,现在君无忧走了,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身体的不适。昨天君无忧太过疯狂,现在她身上没有太大的力气。
“我来吧。”舞月脸色一红,抱着床单慢慢下床,一瘸一拐走过去地将地上的衣服都捡起来。
君无忧离开房间以后,朝酒店外走去,只是敢刚走到酒店之外,就停下了脚步。
“昨晚铜牛佣兵团太过疯狂了,居然这么强大,想想那种场面,就感觉恶心。”
“可不是,一个亲眼看见的人,昨天晚上跟我说,还一边说一边吐。满脸的恐惧,被我摸一下,跳出十米远,他都出现心理阴影了。”
“听说他们的酒里被下了药,泻药和春药混合,还是一群男人。想想都菊花一紧。”
“早上传言,铜牛佣兵团的人,醒来之后,有很多人接受不了现实,疯掉了,光着屁股到处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