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记的分配,一定把本职工作做好。”
章占秋笑呵呵颔首,“你之前从没在政法系统工作过,这对你可是一次挑战,厉元朗同志,做好准备没有?”
“章部长,挑战对我来讲,是一件好事。做工作,唯有挑战,才能激发热情,激发斗志,激发能量,我不会辜负组织对我的信任。”
“你有这个想法就最好不过了。另外……”章占秋看了看手表,“刘书记要见你,我问一问他有没有空?”
抓起桌上红色话机,章占秋拨个号码出去,问完后告诉厉元朗,刘书记要他十分钟之后过去。
刘浩准年过六旬,头发花白,个子不高,长得精瘦,那双眼睛十分有神。
和厉元朗说话时,声如洪钟,底气很足。
“厉元朗同志,拜州市的治安情况,很不乐观。这次我把你从占宏同志那里要来,就是看中你敢打敢冲的劲头,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刘书记,来之前,王书记和我谈了拜州市的问题。这些天,我也从了解一些有关拜州的新闻,其中一条,引起我的注意。”
刘浩准饶有兴趣道:“你说。”
“在拜州,有个地下飙车团伙。他们以改装车为主,比试速度赌输赢。这种违法行为,不仅容易发生车祸,给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带来不安全隐患,还有极坏影响,必须根除。”
“还有这事?”刘浩准眉头迅速皱在一处,面色阴沉。
“这则新闻,是我从网上查到。不过,很快就被删除掉。我想,应该是拜州的宣传部门出面做工作的结果。”
刘浩准徐徐说:“厉元朗同志,你上任之后,正好以此事为契机打开突破口,试一试拜州市政法系统的纯洁性,也让人民群众看到我们惩恶扬善的决心!”
次日上午,省委组织部副部长送厉元朗上任。
靳少东长得微胖,坐在车里,隆起的大肚子尤为明显,西服扣子绷的紧紧。
他每动一下,厉元朗都担心,扣子会不会崩开。
一路上,靳少东偶尔冒出一句,也都是关于厉元朗来没来过拜州这类不痛不痒的套话。
厉元朗礼貌回应。
他问一句,厉元朗回一句。
靳少东实在提不起兴趣,索性闭目养神。
而厉元朗的心思根本不在于此,早就飞到一百公里之外的拜州市了。
此时,拜州市委书记明尚白,穿着白色半袖衬衫,站在窗前极目远眺。五十来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