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边跟黄药师学的吧?”
“哪里,哪里,”红衣使者恢复了少女般甜美的微笑,道,“空气动力学里的小常识而已,会这小把艺戏的人多如牛毛。”
“我就不会,不如你教教我吧?”海盗旗笑道。
“可以,只要你答应去,”红衣使者笑道,“什么手段我都可以教你,算是酬劳的一部分。”
“啊,我就是随便那么一说,不是真想学,”海盗旗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又不能立刻就说“今天天气哈哈哈”,于是胡乱转移话题道,“我还以那猫头鹰是你的人呢,怎么‘嘭’地一下,就被你干掉了?突然就出现,是有点儿吓人,但罪不至死吧?”
“没错,不过低等生物的寿命都很短,”红衣使者见海盗旗顾左右而言他,有点不高兴,戏谑道,“所以早死两天晚死两天,有什么分别?那猫头鹰连个过客都算不上,就更谈不上可惜不可惜了。”
“可那毕竟也是条生命啊,”海盗旗就着话头接着往下扯道,“另外由于它的死,很多老鼠就可以偷吃更粮食,一连串的反应,简直就可以算一次小型灾难。”
“海公子还真是善心呢。众生皆平等你总懂得,猫头鹰的命是命,老鼠的命就不是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死一个,换活几百个,上千个,虽然不是人命,但也是功德无量的大善事啊,”红衣使者胜券在握,片刻便恢复了平静,脸上带着笑,很有耐心地陪海盗旗玩。
“我其实在想,你在这里,而猫头鹰突然意外闯入,”海盗旗见话题自己接不下去,马上转移别的话题,替自己的头脑争取时间,道,“那玻璃明明在那里,却像不存在一样,这怎么可能?”
“我在这里为什么就不可能?”红衣使者手中变出一杯红酒,轻啜了一口,优雅笑道。
“你是神啊,在你面前怎么可能发生那么多意外?”海盗旗故意大惊小怪,道,“像这些无意识的小事,应该在它自己的轨道上运行,不发生意外才对。”
“那不过是神化,是人群里的迷信,”红衣使者笑了笑,指了指电视,不想再继续跟海盗旗说没用的东西。
电视上,那群捣乱的青年,点燃了一辆汽车,并且抓住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人,挥舞着手里的铁棍长刀,押着那个男人游街,一路吵吵嚷嚷。
画面给了中年男人面部好几个特写,这家伙一脸的不知所措,其余也没什么特别。
海盗旗转头望向红衣使者,询问这个男人有什么特别。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