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那他便真就是个无情之人了,所以,老奴认为,钰王爷对那个女人动了情,也是情理中的事,与其皇上因为这件事与钰王爷心生嫌隙,不如先收回成命,准许那个女人进京,将来的事,可以慢慢来……”
说这话时,他的眼眸奸诈的转了转,皇上回头看着他,眉头深锁之时,开口问道:
“你的话有些道理,看来是朕欠缺考虑了,钰儿现在被那个女人蒙蔽了心智,一时分不清黑白,他的性子本就执拗,看来要让他看清那个女人真正的嘴脸,他才会彻底离开那个女人。”
刘喜见皇上听进去他的话了,忙再次躬身继续道:
“皇上所言极是,眼下又快临进新年了,钰王爷被平反的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在各国藩王进京共度新年之时,若看不到钰王爷,势必会生出许多的猜测,再说太子在禁足期间已经不适宜出席这样盛大的场面,溪王爷和铭王爷又不足以撑起场面,老奴认为,还是钰王爷出现在迎接众位蕃王的晚宴上比较好。”
“是啊!”
皇上在他说完这句话时,长长的叹了口气,眼眶泛酸,嘴里缓缓道:
“是朕着急了,做事欠考虑了,各路蕃王巴不得看朕的热闹呢,尤其是震南王,他二十年未回来了,朕不能让他看朕的热闹啊!”
刘喜忙不迭的点头附和道:
“皇上现在收回成命还来得及,刚才老奴看到常贵妃身边的丫头在等着钰王爷,想必此时已经将钰王爷叫去了德宁宫……”
听到这话,皇上的眉头轻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去德宁宫看看,若常贵妃敢为难他,定饶不恕……”
说到这,他长长的仰天叹了口气,嘴里喃喃道:
“到底不是亲娘,羊肉贴不到狗肉身上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唉!”
“老奴明白。”
刘喜领命后退了下去,直接前往德宁宫。
此时的冷钰站在常贵妃面前,脸上无悲无喜,也没有对他行大礼,只是冷冷的垂首站着。
常贵妃看着面前站着的冷钰,抬起帕子掩了下嘴角,柔声道:
“钰儿,看着你站在母妃的面前,母妃这心里真高兴,这些年,委屈你了。”
冷钰暗自扯着嘴角,不屑的冷笑,声音里更是带着几分轻蔑,喃喃开口道:
“不委屈,多谢娘娘这么多年对钰儿的照顾,钰儿铭记在心。”
那铁钉被钉进腿里时钻心的痛,他至今铭记于心,甚至不愿意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