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银看似不经意扫了她一眼,这雾隐才藏行礼过重,令他心头一动。
伊贺流随着服部家远走三河,向关东方向传播了出去,但伊贺忍众的高手多半还在伊贺众中。
不管如何,义银心中留了一点念想。
猿飞佐助看到雾隐才藏的怪异行为,心中更加警觉。她不动声色,心中只想保护好真田弁丸这个笨蛋。
这时候,真田弁丸笑嘻嘻问义银。
“栗田家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义银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笑。
“等见了真田幸隆大人,我自会告知。”
真田弁丸撅着嘴,右手握拳在义银眼前伸张开,露出五指再次合上,说道。
“切,反正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义银懒得和这个倒霉蛋说话,反正真田幸隆会收拾这个口无遮拦的小丫头。
他吃喝一些,说话间又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身上恢复点力气。
“我要去擦个脸。”
义银自顾自站起,却忘了自己扭伤的左脚,立足不稳被真田弁丸扶住。
“我陪你去。”
义银看了眼真田弁丸,没有拒绝她。
这小丫头虽然没心没肺显得脑子有问题,但长得的确养眼。
搀扶就搀扶吧,双方都觉得占了便宜。
篝火就在溪边不远,真田弁丸扶着浑身无力的义银清洗一下脸与手,两位忍者默默跟随警卫。
等擦了一把脸,义银感觉好多了。
这几天又是打仗,又是捆绑,又是逃难,他灰头土脸难受得要命。
不论前世的现代社会,还是今生的贵胄名门,义银的生活都算体面,这么狼狈还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