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面子嘛。
不是我想拆散你们母女,只是无规矩不成方圆,有些制度必须现在就定下来,这也是为了孩子们的未来考虑。
再说了,女儿在寒暑有假,可以回去看你,春秋你有闲也可以来看女儿,我没想断了你们的母女亲情,更不是把孩子当做质女。
这个世界是我们的,也是她们的,但归根结底是她们的。
我只是想让孩子们一起长大,多接触些,加深些感情,未来才好团结并进,共享富贵。”
听到这里,上杉深雪的双眼瞪得滚圆,总觉得这话在哪里听过,下意识低头掩饰自己惊骇的表情。
老爹能说出这句话,一定看过那个人的语录,只是不知道他是看土宫版本的,还是日宫版本的。
而上杉谦信此刻却盯着义银真挚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上杉深雪从义银脸上看到的是容颜不老的惊奇,可上杉谦信看到的却是岁月流逝的惆怅。
他依然是那张青春洋溢的少年面孔,而自己却已然人老珠黄。
曾经的上杉谦信意气风发,上洛求取幕府支持,妄图称霸关东,却在那个冬天遇见了改变自己一生的少年。
今时今日,少年依旧是那个少年,曾经叱咤风云的少女却已然老去,再无曾经的意气,只剩下遗憾与无奈。
遗憾不能与他结为夫妻,无奈成为神裔一员,为女儿的未来奔波撒泼。
看着义银真诚的表情,上杉谦信心中一时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半晌,她才吐出一句。
“我已年老色驰,圣人一定很烦我这个老妇唠叨吧?”
义银尴尬看了眼一旁低头杵地板的上杉深雪,不知道上杉谦信忽然发什么癫。
女儿还在这里呢,你这个当妈的说什么怪话,虽然孩子还小听不懂,但让孩子听见总归不好。
义银咳嗽一声,对外喊道。
“来人。”
拉门打开,立华奏鞠躬行礼。
义银指着上杉深雪,说道。
“带深雪去见见义信,她们姐妹以后要一起生活,先熟悉熟悉。”
等立华奏带走了孩子,义银才叹了口气,说道。
“谁嫌弃你老了,别瞎说。”
上杉谦信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她知道自己的脸上已经隐隐透出鱼尾纹,法令纹。
十年了,曾经二十岁的少女成了三十岁的熟妇,可她深爱的男人却依旧少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