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往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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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跳下矮墙,从身边森兰丸手中接过自己心爱的奇妙丸,快走回到房间。
房间内,一名身着姬武士服饰的黑人已然在等待,正是当年南蛮教送给织田信长的黑人弥助。
看着眼前黑漆漆的弥助,想起当年初见,自己命人将她丢入池子刷洗,并向圣人炫耀,那些往事还历历在目。
织田信长目光渐渐柔和,沉声说道。
“弥助。”
“嗨!”
织田信长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奇妙丸,双手似有千斤之重,缓缓将她交给弥助。
“正殿广场方向的围墙有一处狗洞,你带着少主藏匿在那里,等院内外火起之后,你就趁乱从那里脱出。”
这是织田信长最后的办法,如果明智光秀不肯给自己孩子一条活路,她就会惊吓明智光秀的胎儿。
不管智光秀最终能不能保住胎儿,她这几天都别想再下床指挥战斗了。
没有了狡猾的明智光秀在场,明智军上下混乱,弥助才能顺利带着奇妙丸逃走。
这时代的岛国人大多是营养不良,以夜盲症居多。
大火一旦烧起来,内外慌乱不堪,黑人弥助通过狗洞逃出的概率很大。
而正殿那边是天台宗的尼兵团把守,并非明智光秀所部,织田信长只能赌一把。
看着眼前的弥助和她手中的奇妙丸,织田信长沉默半晌,说道。
“告诉天海上人,我没有杀觉恕上人。”
天台宗与织田信长最大的恩怨就是火烧比叡山,觉恕上人莫名死亡这两件事。
织田信长乖戾傲慢,觉恕上人之死和她没有关系,但她也懒得与天台宗解释,平白扛下这个黑锅。
但今日,为了自己的奇妙丸,她终于对天海上人放了一句软话。
织田信长相信,明智光秀狠绝无比,真敢杀了自己的孩子,但天海上人她不敢。
天台宗已经动手屠了本能寺,她们绝不会放过日莲宗的后台织田信长,给自己留下天大的麻烦。
武家之间尚有谈判余地,宗派矛盾却不可调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信仰之争比武家之战更残酷。
但天台宗与明智光秀却有一点不同,天海上人不会允许织田信长活着,但她能容得下奇妙丸。
奇妙丸不单单是织田信长自己的孩子,更是圣人的神裔,只要孩子到了天海手里,她就不敢不保。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