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银对足利义氏诛心质问,把一旁的簗田晴助吓得是魂飞魄散,立即爬过来磕头。
“圣人!您千万不要误会了镰仓殿,镰仓殿对您是非常尊敬的,对关东侍所是非常拥护的。
我们绝对绝对没有和东方之众勾结,那些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簗田晴助几乎是指天发誓,心里害怕极了。
足利义氏早就是一尊泥菩萨,从相模国回到古河领之后,已经不问世事,领地政务全都是由簗田晴助打理。
如果圣人认定足利义氏与东方之众有所勾结,把自己引来古河城下套,那么簗田晴助也逃脱不了干系,甚至罪责更重。
足利义氏毕竟是关东将军,圣人再气再恼,也不会砍了她,但簗田晴助的下场就很难说了,搞不好会死全家的。
到了此刻,簗田晴助终于明白佐竹义重送来的那些财物有多烫手,这个疯子竟敢打圣人的主意!
簗田晴助是追悔莫及,让她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收下东方之众的东西,更不会被这些杀千刀的王八蛋利用来坑害圣人!
看足利义氏一副吓坏了的模样,簗田晴助几乎是面目狰狞,大吼道。
“镰仓殿,您也解释一句啊!”
足利义氏回过神来,颤颤巍巍对义银鞠躬。
“圣人在上,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足利义氏早就不是当初在佐野领合战之时,敢与义银对阵的傲气公方。
这些年的岁月磋磨,已经彻底磨平了这位关东将军的锐气,如今的她早已接受了镰仓足利家衰败的命运,只希望能够当个富贵闲人。
按理说,圣人出身斯波宗家,乃是源氏一门的长者。
即便关东侍所被关东体系取而代之,凭借镰仓足利家的血脉族亲关系,一向仁厚的圣人也不会苛待足利义氏。
对这一点,足利义氏是非常有信心的。
但今日,足利义氏与簗田晴助被东方之众诓骗,将身边没带多少护卫的圣人请来了古河城,让圣人陷入了被围困的危境。
这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斯波义银战阵无双,在他面前,足利义氏与簗田晴助即便占据主场地利,也不敢起丝毫反抗之心,只是一味讨饶。
她们两个的怂样,看得义银不住摇头,还得耐着性子出言宽慰。
“是我一时激动,误会了镰仓殿,还望镰仓殿海涵。”
足利义氏连连摆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