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她进了内室,遂了她的意。
想到此处,义银的视线从庭院转向门外,蒲生氏乡此时应该正在门外咬牙切齿吧?
这丫头自打上了床,越发爱吃醋,好在还算听话,没耽误正事,该望风望风,该看门看门。
明知道明智光秀在里面干什么,她还能在外面忠于职守,真是个懂事的好丫头。
明智光秀见义银又在出神,忍不住伸了个满足之后的懒腰,尽显绰约好身材。
“君上在想什么?”
“在想你呀。”
明智光秀一愣,竟然红了脸,她没想到义银一贯对自己横眉竖眼,此刻能递出这句情话,顿时心生欢喜。
义银瞅了她一眼,说道。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伱的心情不太好。”
明智光秀此时爱意填满胸襟,下意识乖乖点头道。
“君上懂我。”
义银一笑,问道。
“说说吧,怎么了?”
明智光秀叹道。
“织田殿下和离了。”
义银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你怎么好意思说这事?”
这次谈判中虽然没有提及一句,但织田信长与斯波义银早已达成了默契,两人迟早得睡。
这是明智光秀说服织田信长停战的最重要筹码,没有之一。
输了合战的织田信长,已经失去了独占交配权,要是连共享交配权都不给她,她立马就会翻脸。
明智光秀给织田信长画的大饼,就是斯波织田两家先联手征服天下,在图后续。
等织田家实力膨胀到半个天下,斯波义银与织田信长会被大势推着合流,两人的孩子是未来的天下之主,源平合流亦是水到渠成。
明智光秀的这个说法,织田信长深以为然。
在织田信长看来,天下英杰唯有斯波义银与自己,两人联手,何愁天下不平?
所以在义银眼中,织田信长回家离婚是很正常的事,明智光秀自己搞出来的冤孽,她郁闷个头啊。
明智光秀苦笑道。
“君上,浓君毕竟是我的表弟,对他,我心中有愧。”
此言一出,义银对明智光秀顿时有了些许同情,点头道。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只是政治呀。。你我都是无奈,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了。
据我所知,织田信长与浓君分居多年,如今和离,浓君从此远离政治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