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武田信玄,她很清楚这两年武田家臣团的心理变化,就越发担心武田信玄本人的未来。
武田信玄现在变得不思家政,时时刻刻陪在玲奈身边,是不是已经预见到自己的未来不容乐观,所以想要多陪伴自己骄傲的女儿呢?
武田信玄感觉到了高坂昌信的目光,问道。
“怎么了?”
高坂昌信摇摇头,压下心事,转移话题道。
…
“没什么,殿下,您真的要利用那封御内书,出兵上洛,与织田家为敌吗?”
武田信玄把玲奈从高坂昌信身上抱下来,拍拍玲奈的脑袋,亲昵道。
“玩的一身是汗,脏得紧。来人,带玲奈去喝点水,换身衣服。”
侍男上前行礼,牵着孩子去梳洗。武田信玄望着玲奈的背影,嘴上说道。
“织田信长不敬幕府,羞辱足利将军,妄图染指武家天下。
我武田信玄身为河内源氏后裔,又得将军信重,赐予御内书之大义,岂能坐视不理?”
高坂昌信望着武田信玄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无奈摇头。
武田信玄白了她一眼。
“我说的不对吗?”
高坂昌信低声问道。
“殿下想津多殿了?”
武田信玄的眼睛眯了眯。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高坂昌信严肃道。
“您刚才那副样子,就像是当年在我们面前正气凛然的津多殿。”
武田信玄深深看了高坂昌信一眼,自顾自说道。
“不是我要与织田信长为敌,是我不得不与织田信长为敌。
昌信,我别无选择。
这几年,我武田家看似太平,但却是暗潮汹涌。甲斐众,信浓众,骏河众三地武家不合,相互看不上眼,矛盾重重。
特别是武田信廉默许,穴山信君与德川家康做起了走私生意,看似给我们带来了不少收益,也埋下了更大的隐患。
东海道商路的利益大不如前,但到底是有利可图,甲斐众贪心不足,让我很为难。
德川家康,此人不简单呀。
她一面与穴山信君做生意,给甲斐众好处,把骏河众排斥在商路利益之外。
另一面,她与骏河众交好,私下用自己那份商路收益,给了骏河众一点甜头。
现在,甲斐众乐于与德川家合作,骏河众也觉得德川家比武田家更适合当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