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说道。
“伊势贞教!
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细川藤孝一片真心,不如成全了她?
这样做,城下町谣言就不会危及足利将军家名誉,细川藤孝也能得偿所愿,是不是!”
义银直呼其名,俨然是撕破了脸。伊势贞教却是一脸慈爱如长者,说道。
“大御台所,我也是为您考虑。
先代英年早逝,足利家后继有人,但斯波家又该如何是好?和泉细川家乃是细川分家,血统,家格,身份,配得上您。”
见她脸上慈祥,看似全心全意为自己打算,义银心中更恨。
特么的,就是你个王八蛋,联合三好家上洛,弄死了足利义辉。你怎么好意思提起她?你怎么好意思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伊势贞教不顾义银难看的脸色,自顾自说着。
“大御台所,有一句话虽然不合礼数,但我身为长者,不得不以过来人的身份劝您一句。
您年纪尚轻,还没有孩子,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总是缅怀过去,是无法得到幸福的。
为了您的幸福,为了斯波家的延续,请抛开世俗约束,追求新的生活吧。
我相信,这也是公方大人,我们这些臣子的希望。我们都希望,您能够幸福呀。”
伊势贞教虚情假意,细川藤孝眼圈一红,确是真情流露,伏地叩首道。
“大御台所,请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让您幸福的!”
一场表演踏入高潮,整个议事厅的气氛诡异,所有人都默默看向斯波义银。
足利将军家,幕臣,地方实力派联手逼宫,嘴上句句关怀,心中龌蹉不堪。
义银把她们这一张张脸扫过去,有些良心的武家不敢与他对视,默默低下了头。
他心中凄凉,这就是他一心一意想要维持下去的幕府。
明明是一推就倒的破房子,所有人都在睁眼瞎,装作看不到。她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织田信长正在东福寺虎视眈眈,此刻也许在捧腹大笑。
义银的心思越来越冷,这就是自己想要维持的现状。他一意孤行,想要在有生之年不看到动荡的坚持,俨然崩塌。
这些人配吗?她们配得上自己的庇护吗?义银在心中,对足利义辉说了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我真的撑不住了,不是我不尽力维护,实在是你的妹妹太混蛋。
你知不知道,她为了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