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义银不想动弹,雪乃不客气得一伸手,看着井伊直政。
井伊直政咬咬牙,仿佛被夺走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不甘心得递上了养神汤。
雪乃接过汤碗,用勺子勾起汤水,放在唇下吹了吹,自己先抿了一口,这才往义银嘴里送去。
井伊直政看得目瞪口呆,大喊道。
“你在做什么!”
义银被她忽然拔高的嗓音吓了一跳,睁开眼看向雪乃,雪乃是一脸无辜,说道。
“给主君喂汤。”
井伊直政指着雪乃,厉声呵斥道。
“大胆!你怎么可以自己先喝一口,再把汤勺往主君嘴里喂,这不是。。这不就是。。”
井伊直政羞红了脸,讪讪说不出口。
义银看了眼汤勺,又看看一脸莫名的雪乃,心里补上一句,这不就是间接接吻吗。
当年在尾张,雪乃就是这么服侍自己的。
那时候义银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贫穷贵公子,还因为陪织田信长**,坏了贞节名声。
他自己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雪乃也就一直这么侍奉。可不到三年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斯波义银已经不是在尾张卖艺又卖身的破落户,他现在是河内源氏嫡流,将军的御台所,天下大义的化身。
所以,他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浪了。
看着井伊直政一脸崩溃,就像是天崩地裂一般的震惊。义银不禁黯然,真是越过越没意思。
原以为地位越高越惬意,谁能想到,躲在房里发个骚都不行。这种位高权重的日子,就是被无数双眼睛紧盯着,过得也忒没意思了。
比起义银的反应迅速,雪乃还没明白过来,她歪着脑袋问道。
“怎么了?”
井伊直政跳脚道。
“什么怎么了!你怎么可以把你吃过的汤勺,往主君嘴里送!
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不懂吗?你这是僭越大罪!”
雪乃一脸懵逼,说道。
“这不是防着外人下毒,替主君试毒吗?而且,万一汤太烫,烫到主君怎么办?”
井伊直政怒道。
“我给主君亲手拿的汤,怎么可能被下毒?自然有试毒人先喝过!
我端过来之前,当然会控制温度!你是觉得我不懂侍奉之道吗?
你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井伊直政这些天眼看雪乃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