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前田利益连滚带爬挪到义银面前,伏地叩首,如同败犬一般可怜兮兮。
义银皱起眉头,他已经闻到了前田利益身上的酒味,经久不散,看来喝了不少。
他冷声道。
“兴致不错嘛,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要不要再给我来一段和歌猿乐,听说你很有艺术修养?”
前田利益干笑道。
“主君误会,哪有这种事,就是一点打发时间的小爱好。”
义银冷冷盯着她,直到把她看得低下头。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对不起。。”
义银冷笑一声,目光越过伏地致歉的前田利益,望向远处。
“我和你说过,我不会嫁给足利义辉,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前田利益迟疑一下,鼓足勇气说道。
“我真没有做什么。。”
义银粗暴打断她,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做什么!你也不敢做什么!你有胆子弑君吗?你没有!
你只是投机取巧,冷眼看着明智光秀胡作非为,等她把所有的罪名扛下。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有人帮你做了你想做的事,你所需要做的事就是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足利将军死去!”
义银厉声呵斥,前田利益无言以对,只能以土下座姿态,表示认罪认罚。
义银看她不说话,缓缓说道。
“你不信我,却相信明智光秀那个混账东西。你说,我还能相信你的忠诚吗?”
前田利益猛地抬头,说道。
“我有罪,请您责罚!但是我对您的忠诚可昭日月,绝无二心!”
前田利益用炽热双目望着斯波义银,两年不见,主君比梦中的模样更加高大威武,俊美不凡。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自己却表现得如此狼狈,自私自利,沉迷酒乐。
前田利益不知道说什么好,在她心中,两人的重逢不该是这样。
义银眼中的失望,刺痛了前田利益的心。义银否定她的忠诚,这是前田利益无法接受的质疑。
她心头的热血上涌,就想要刨开心房,让主君看看自己的一颗忠心。
义银摇头叹息,说道。
“可昭日月?是吗?
那你告诉我,我离开近幾之时,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前田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