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送去今川家当质女。
谁知,护送的人半途起了别的心思,带着德川家康绕去尾张国,交给织田家处理。
当时的织田家督是织田信秀,她女儿织田信长还不是手握百万石的大大名,而是全尾张都知道的大傻瓜。
德川家康叹道。
“我被送到清州城,旁人都对我敌视警惕,只有吉法师姐姐时常来找我玩耍。
还有几次,她竟然胆大包天,带我混出城去游玩,我才有机会遇到义银哥哥。”
本多忠胜哪愿意听这种陈年往事,但主君想要倾诉,她总得耐着心思听下去。
吉法师姐姐是指织田信长,那义银哥哥难道是。。。
本多忠胜吃惊望着德川家康手中书信,问道。
“殿下与那位名震天下的御台所,早就认识?”
德川家康嘴角上扬,笑道。
“是啊,早早就认识了。
那也是一位有意思的贵人,他小时候就不像是名门深闺中的贵公子,反而有点。。像个女人。”
本多忠胜摸摸脑袋,像女人?这算夸奖还是埋汰?
德川家康目光深邃,望着远处,说道。
“当时只是觉得这小哥哥不似普通公子,相貌也就是清秀一些,行为举止独立自主,不像是内院中依附女人活着的男人们。
可男大十八变,现在天下风传他的美貌,我也挺好奇的,不知他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本多忠胜总觉得主君的笑容有些花痴,但她也不是真傻,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捧哏道。
“总有机会再见的。”
德川家康冲着她笑了笑,挥了挥手中的书信。
“是啊,有缘总会再相遇。他,就要来了。”
“嗯?”
本多忠胜的小脸蛋上一片茫然,宛如孩童般纯真无邪。
———
岐阜城天守阁内,织田信长半卧在主位上。
她看着进入室内,恭恭敬敬行礼的前田利家,笑而不语。沉默不知多久,她拿起案牍上一封书信,问道。
“犬千代,你猜猜我手中书信从何而来?”
前田利家面色不改,说道。
“我猜多半是从越后而来。”
织田信长直起身子,问道。
“哦?何以见得?”
前田利家说道。
“若非我家主君来信,忙碌如您,哪有时间特地招我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