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话头,不让侍男首领继续说下去,反而指责本庄实乃失职。
本庄实乃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奈,这个黑锅她必须背起来。主君相信你才给你黑锅背,这叫信任。
本庄实乃出面鞠躬,诚惶诚恐说道。
“主君息怒,此事皆是我的过错。是我没有看顾好景虎姬,让这些贱民玷污了您的荣誉。”
斯波义银在旁摸着上杉景虎的小脑袋,默默看着上杉辉虎演戏。
他当然知道不能撕破脸,上杉宪政的地位特殊。
但是,上杉宪政不把他这个保护人放在眼里,竟然敢在御馆内对上杉景虎动手,总要付出代价。
本庄实乃对着怒气冲冲的上杉辉虎磕头认错,又小心翼翼看了眼不动声色的斯波义银。
义银的样子越平静,本庄实乃心里越慌,她咬咬牙,喊道。
“来人!”
上杉辉虎的旗本都看向主君,上杉辉虎微微点头,所有旗本上前一步,嗨了一声。
本庄实乃脸上杀气腾腾,下令道。
“把这些卑贱的侍男全部拖下去!砍了脑袋丢到城外喂野狗!”
“嗨!”
上杉旗本们迅速行动起来,将两名侍男首领拖了下去。两人还想挣扎,被狠狠肘击肋下,疼得几乎晕过去,然后架走。
拉门被关上,门外传来侍男们撕心裂肺的求饶声与挥刀声。片刻后,寂静如夜。
房中,义银怀中的上杉景虎呆呆望着紧紧关闭的拉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义银缓缓把她放下,然后将自己佩戴的肋差连鞘拔出。
“景虎。”
“嗨!”
“你知道什么是元服吗?”
“回御台所,元服就是姬武士,就是长大了。”
义银点点头,将肋差塞在她的手里。幼小的身体拿着肋差,就像是成年姬武士佩戴打刀的长度。
她只是一个孩子,义银暗叹一声,面色肃然说道。
“景虎已经元服,是一名英勇的姬武士。从此以后,必须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
你是上杉殿下的养女,没有人可以轻视你,伤害你,你明白吗?”
上杉景虎面色流露一个孩子不应有的坚毅,对斯波义银伏地叩首,说道。
“谢御台所教导。”
然后,她对着上杉辉虎鞠躬致歉。
“对不起,母亲大人,是我给您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