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的尼兵团赶来,自然有人去下间赖照座前扯皮。她石冈真义一点问题没有,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
小野美母当然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但她也是被逼而来,无意与石冈真义斗个你死我活。
先上岸干好自己的事,以后下间赖照责问起来,都是对方的错,自己没问题就行。
她说道。
“我不管,反正我的人要上岸,安营立寨。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三千多人在岸边瞎晃悠,外围都没有个站岗放哨的人,敌军来袭可如何是好!”
石冈真义无赖道。
“我不过是大家喊一声的首领,哪真能管束住各村的一揆众。尼官大人们不来,我有什么办法?
再说了,我们昨天才渡河,射水郡东面的武家都还不知道呢,哪来的敌军突袭?
指指指,你指什么呢?嘿,装得还挺像,这手指头颤得有点功夫,真以为老娘会上当?
想上岸就上岸,装个p!”
小野美母已经没空管这家伙说什么胡话,她尖叫道。
“敌袭!”
石冈真义猛地回头,只见不远处马队纵横,带起无数尘埃,为首一人白衣似雪。再望,其后两面旗帜,迎风飘扬。
天地间响起一阵悠长的法螺声,由远至近,在河岸上空徘徊不去。马蹄声渐进,骑军直直冲着自己而来。
石冈真义浑身发抖,喊道。
“敌袭!布阵!”
———
策马奔腾,风急涩目,义银眯着眼望向远方。河岸一段有尼姑与野武士聚集,双方对峙在说话。
他敏锐察觉到对方内部出了问题,正在协调,干脆冲向她们。
一路上被战马惊吓的一揆众四散逃逸,义银举手示意,身后蒲生氏乡叫道。
“倒卷珠帘!把她们驱赶到河边去!”
“嗨!”
身后骑军的锥形阵向两边扩散,如大鹏展翅。
溃逃的一揆众很难从两边避让,只能拔腿向后跑,而她们身后,就是河岸。
———
小野美母急得头上冒汗,她大声喝道。
“市川政美,羽咲直晴,带大薙刀尼兵上前!”
““南无阿弥陀佛!”
刚才上岸的尼兵团穿着湿重的裹头尼衣,大步向前。
薙刀短于长枪,单独对抗骑兵并不占优。普通长枪大约有两间到两间半,而最长的大薙刀也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