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裂开来了呢?我看得出来,你们有多想我记起她的往事,你们想找回曾经的那个她,而我,也许没有办法帮你们找回她了。”
张玄策眉头一皱,宽慰她道:“姑娘的灵魂以前只是暂居在颜姑娘的体内,灵魂回到你自己身体的时候,那些关于颜姑娘的记忆,能找回的可能本来就极低,我和陛下也说了这件事了,陛下在意的是姑娘的人,而不是姑娘的记忆,姑娘能明白吗?”
“世人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可哪有无缘无故的深情,他对我太好,而我却什么都不记得,和他之间的种种,总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现在没有办法回应他的深情,我甚至害怕面对他的深情,张先生能明白我心中的感受吗?”顾珩雪喃声道。
张玄策低叹一声,无奈道:“我曾经便知道,一个帝王,太过深情,不是好事,所以那时,我暗地里从不作为,只希望陛下能断了和颜姑娘之间的姻缘,可她真的走了,我才发现陛下有多可怜,顾姑娘,高处不胜寒,我并不想看到陛下做孤家寡人,如今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弥补曾经的不作为,让你心甘情愿地站在陛下的身边,让他不再孤寂下去。”
顾珩雪没有应承他,她垂下眼眸,苦笑道:“现在先这样吧,我在这里住几天,也许突然记起来了呢。”
张玄策看她不愿再和他谈这个话题,微微一叹,终究没再说什么!
永熙五年七月初七,昭阳宫的柳贵妃和北宫的许美人同时早产分娩,柳贵妃顺利诞下了一名男婴,而许美人,却生下了一个死胎,宫人草草处理了许美人的死胎,宫中因为二皇子诞生而热闹的气氛,也没有因为一个太上皇嫔妃生下的死胎而减弱。
柳江月抱着孩子,和众臣一起跪在华阳宫门前求见谢容华,谢容华依旧闭门不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近一个月来,他除了喝酒吃饭,便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活着,朝中众臣皆人心惶惶,继续这样下去,魏国如何是好。
柳弘业看了大臣们一眼,道:“陛下如今这样,我们恐怕谁都没办法让他振作起来了,为今之计,只有早日立下太子,才能稳定朝局。”
大臣们看了柳贵妃怀里的男婴一眼,又看向紧闭的宫门,愁眉苦脸道:“陛下如今这样,雍王又不知去向,这太子如何立的起来?“
柳弘业笑道:“陛下既然什么都不想管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可陛下不管,不是还有太上皇陛下在吗?如今稳定朝纲才最为重要,许多事,我们也只能从长计议了。”
柳弘业的党羽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