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羯一把抓住叶清渠的手,苦苦哀求道:“清渠妹妹,我不能回去,大长老一定不会饶了我的,十四年前我爹什么下场,他们又怎么对凝香姨的?你让你哥放过我吧。”
清渠眉头紧锁,回头看叶修泽,请求道:“哥……”
“不准胡闹。”叶修泽怒斥叶清渠,转头对滕羯道:“滕羯,你偷了族中禁书和蛊笛,欲炼天蛊,我怎能放过你?”
“我把禁书和蛊笛藏在一个地方了,若你们答应放我,我便带你们去取,否则,我就算和你们回了寨子,你们还是找不到它们,蛊笛留在外面有多危险,大祭司不会不清楚。”滕羯喘着粗气,惨然笑道。
“哥,没了蛊笛,就算知道禁书的内容也炼不成天蛊的,你就放过滕羯哥吧,好不好?”叶清渠拉着叶修泽,不住撒娇道。
叶修泽并没直接答应滕羯,只道:“先带我去取了蛊笛再谈其他。”
晋阳城脚下,滕羯从一个石缝中取出一个用锦布包裹住的长方形木盒,叶修泽正要上前接过,不料滕羯使力将木盒抛向远方,叶修泽一个飞身上前接过木盒,再回头时已没了滕羯的身影,他打开木盒,见里面躺着一卷破旧的羊皮纸,傍边放着一把奇怪的碧色笛子,那笛似玉非玉,似骨非骨,散发着诡异地光泽,若仔细查看,可见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繁复古怪的花纹。
叶修泽盖上盒子,欲上前追滕羯,被叶清蕖一把拦住,少女哀求道:“哥,如今蛊笛和禁书我们都拿到了,就放过滕羯哥哥吧。”
“他犯下大错且并无悔过之心,我不能将他留在外面。”叶修泽皱眉道。
“哥,缚魂蛊没有蛊笛根本练不成,没了缚魂,怎么会有天蛊?我们若是带他回去,大长老就是不罚他火刑,也会关他一辈子的,你想他和凝香姑姑一样,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吗?”清蕖死命抓着叶修泽,泫然欲泣。
叶修泽看自家亲妹妹这样子,是要跟自己拼命的架势,低叹道:“好吧,这次就放他一次,可若他以蛊害人,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他。”
晋阳城,寻芳阁雅间内,花魁芝拂在悠扬的曲子中,身子曼妙地扭动着,身上披着粉色半透明的纱衣,胸前的景色呼之欲出,凝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张芙蓉面俏丽活泼,在性感与纯真之间游刃有余地游走,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澎湃,把持不住。
一舞既罢,她回头看着案前的男人,却见他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压根没看她跳舞。芝拂看着谢玮枫丑陋的面容,眼中的厌恶一闪